然。
谢飞扬时不时给冯向红夹菜,低声问她够不够吃,喜欢哪样。
冯向红则嗔怪地拍他一下,让他自己吃,别光顾着她,但眼里的甜蜜和依赖藏也藏不住。
有次谢飞扬的筷子不小心碰到冯向红的手背,两人都像触电般缩回,对视一眼,又迅速移开目光,各自脸上飞起红霞,被眼尖的邬宏涛看到,立刻挤眉弄眼地怪叫起哄,引得众人一阵善意的哄笑。
这顿饭吃得酣畅淋漓,气氛热烈到了顶点。
冰凉的啤酒和酸甜的格瓦斯有效地消解了油腻和暑气,也拉近了彼此的距离。
笑声、碰杯声、咀嚼声、谈论声,汇成一首充满青春活力的交响曲,在小亭子间里回荡,久久不散,仿佛连墙壁都吸收了这份快乐。
杯盘狼藉,心满意足。
简单收拾了碗筷,众人脸上都带着酒足饭饱后的慵懒红晕和深深的惬意,靠在椅背上或倚着墙壁。
邬宏涛剔着牙,意犹未尽地环顾着这挤满人的小空间,提议道:
“吃饱喝足,干坐着要长膘的!老规矩,咱们去学校活动活动筋骨?打乒乓球去!今天人多,可以打擂台赛!”
这个提议立刻点燃了大家尚未平息的热情。
乒乓球是这个年代最普及也最受欢迎的集体活动之一,既能消食又能竞技。
谢飞扬立刻笑着补充:“宏涛这主意好!而且,学校的乐器室钥匙,我正好揣着呢。书楠。”
他看向蔺书楠,带着明显的鼓励笑容,“你琴拉得那么好,有日子没碰了吧?乐器室里正好有一台脚踏风琴,你给大家伴奏,咱们打完球还能唱唱歌!怎么样?让老同学们再听听你的琴声!”
提到琴,蔺书楠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,像被点燃的火焰,那是一种久违的、发自内心的神采和自信。
他用力点点头,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和渴望:
“好!我……我给你们伴奏!
不用学校的脚踏风琴,家里的其他乐器都没了,唯独留下了一台手风琴,用我自己的。”
他立刻起身,几乎是冲到床底,拖出一个旧得掉漆但边角都保护得很好的手风琴箱,小心翼翼地打开搭扣,取出里面保养得锃亮、琴键黑白分明的48贝斯手风琴。
他的手指轻轻抚过琴键和风箱外皮,那份熟稔和珍视,溢于言表,仿佛与久别的挚友重逢。
吹拉弹唱?打球加唱歌?这么热闹丰富的场景,在毕业后的这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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