冤。
“朕听说你精通茶百戏,今日不妨演示一番。”
“若真如宋教头所言那般出神入化,朕便帮你在京城开办茶坊,盈利六四分成。”
“朕六,你四。”
此话一出,赵盼儿眼下闪过一抹惊讶,宋引章也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。
不等她们琢磨明白原因,便有宫女奉来茶百戏所需一应器具。
赵盼儿收敛思绪,上前一步,轻声道:“茶百戏需以沸水点茶,待茶汤乳白绵密时方能作画,还请官家稍候。”
赵晗斜倚在软榻上,饶有兴致的盯着她。
只见赵盼儿将沸水徐徐注入茶盏,茶筅来回搅动,水汽氤氲间,茶沫渐渐浮起。
待茶汤乳白浓稠,她手持银针,屏息凝神,在素白茶面上轻轻勾勒出一副意境深远的山水画。
“请官家品鉴。”赵盼儿双手捧起茶盏,凑上前来,举手投足间,暗香浮动。
赵晗看着茶面,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,“不错,赵姑娘的能力果然和朕想的并无差别。”
——
永昌伯爵府,梁家。
正堂内,除梁晖随大军前往西南外,梁家上下齐聚于此,气氛有些凝重。
梁伯爷这段时日,自觉身体越来越不好,是时候该定下个承袭爵位的人选。
如果等他百年之后再议论此事,必定会闹得鸡犬不宁。
府里所有龌龊事情都会摆上台面,到时候不仅家族颜面尽失,他在九泉之下也难以安寝。
单单现在,有关梁家的爵位一事,他走到哪都能听些闲言碎语。
只是庶出的长子能力出众,仕途平顺,官声颇好。
嫡出的二郎至今连个功名都没有,偏偏官家还缩减荫补,以自家二郎的资质,想要入朝为官,实在是难。
吴大娘子冷眼盯着他,“嫡子袭爵,祖宗定下的规矩,伯爷究竟是何打算?”
梁晖的正妻韦氏淡淡瞥吴大娘子一眼,幽幽道:“婆母,规矩是死的,人是活的。”
“所谓祖宗之法,也是为了家族昌盛,后继有人,若是个没用的,硬扶上去,导致门庭落败,反倒愧对祖宗。”
“公爹,您说是不是?”
梁伯爷深吸一口气,他在爵位一事纠结多年,正是如此。
墨兰端坐在一旁圈椅上,脸色阴沉。
爵位虽和梁六郎没什么关系,可一旦让梁晖袭爵,少不得打压嫡系一脉,她的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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