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想,如果是自己遇上类似的事情,自己应该也会是相似的反应。
毕竟这也太魔幻了,太令人难以置信了,大白天见鬼也不过如此。
徐阶应该也没有想到,他才来詹事府报道第一天,就要承受这么一波来自后世的暴击伤害……
“弼国公恕罪,下官失礼失态。”
徐阶则并未理会严世蕃的无礼,只是暗自将今日之辱记在心里,随即强忍着痛叫的冲动,再次向鄢懋卿施礼,
“弼国公这戒语写的真是字字珠玑,下官看过之后亦不得不敬佩弼国公之贤能,今后当以弼国公为楷模,尽忠职守,为民请命,为国效力,断不敢有丝毫懈怠。”
这应该属于自夸的范畴吧?
鄢懋卿觉得事已至此,徐阶保不齐心里正在想些什么。
倒不如临时决定再给他上点强度,好助他进一步迪化,或许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,于是故意笑着说道:
“哪里哪里,我一个第三甲最后一名同进士出身,文采怎比得过徐冼马这第一甲探花进士及第。”
“只不过……不知徐冼马是否觉得这戒语有些眼熟?”
“???!!!”
徐阶闻言瞳孔猛缩,心脏同时再次骤停。
鄢懋卿这显然是话里有话,甚至干脆就等同于以一种只有他们二人能够听懂的方式承认了“知己”之事!
这居然是真的!
世上竟真有一个万事先他一步的“自己”!
而且不光是他知道了这个“自己”的存在,这个“自己”恐怕也一早就察觉到了他的存在,此刻正在试探于他!
前几日见面时,鄢懋卿给他那场下马威,恐怕便是因此!
最可怕的是。
这个“自己”明显要比他更加强大,更加智慧,更有能力。
毕竟他可是嘉靖二年就第一甲探花进士及第,混到今日也不过混成了个从五品的司经局冼马。
而这个“自己”则只用了一年有余,便已跻身国公之列,几乎到了进无可进的地步!
设身处地的去想,自己忌惮另外一个“自己”的存在,那么这个“自己”必然也是一样,毕竟他们的行为和思维方式是一样的。
所以……
不行!
我绝不能承认,否则只怕危矣,而且是有生以来最大的危机!
于是徐阶故作淡定,克制着神情低眉顺眼的道:
“弼国公如此贤良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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