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光,那便不是一句“事倍功半”的事了。
这让我还如何在同僚中树立威望?
又有谁会甘愿被一个癫子笼络,去支持一个癫子,那岂不只会显得自己更癫?
“嗯……”
孔简点了点头,慢慢的、认真的向后退了两步,然后转身就走,
“今后还是要注意一下场合,不可一惊一乍惊扰了同僚,待得了空再叙吧。”
“别……上官,我不是,我没有,你别害怕……”
徐阶只觉得欲哭无泪,百口莫辩,只能祭出磕磕绊绊的否认三连试图解释。
然而孔简已经逃也似的出了院落,根本不给他任何机会。
“我真不是……”
徐阶又苦着脸环视周围那些或是侧目,或是从值房内探出头来的同僚。
“!”
一众同僚则或是立刻收回目光,假装漫不经心的望着天各自散开,或是立刻将脑袋缩回了值房,尽量不被他盯上。
“……”
徐阶真感觉他快哭出来了,他如今活了近四十年,真心从未受过这么大的误解。
而正当他眼中都已急的蒙上了水雾的时候。
“怎么了怎么了?”
“什么不可能?”
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
随着一个兴致勃勃的声音,一道熟悉的年轻身影出现在院子门口,竟是鄢懋卿听到动静,忙不迭领着严世蕃跑来凑詹事府衙门极少出现的热闹了。
“吁——见过弼国公……啊啊!”
正主出现了!
徐阶见状连忙吸了一下鼻子,调整情绪施礼拜道。
结果才一躬身,背后的笞伤又被牵动,当即又没控制住发出一声痛叫,连好不容易整理好的表情都扭曲了一下。
“你这也太做作了吧,这笞刑我也受过,疼虽然的确是有点疼,但也没你这么大呼小叫的吧?”
跟在鄢懋卿身后的严世蕃都有点看不下去,以一个过来人的语气鄙夷道。
然而鄢懋卿首先看到的,却是徐阶手中的那纸戒语。
“呃……”
第一个感觉就是心虚,这戒语几乎就是借用了徐阶历史上写在墙上的原话,此刻等于剽窃者见到了原作者,李鬼撞见了李逵。
第二个感觉则是恍然大悟。
鄢懋卿差不多已经猜到徐阶刚才那声“这不可能”因何而发了。
鄢懋卿设身处地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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