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水调成浆糊,用手掌将整面墙都刷得泛白。
出来后,他向调查组负责人斩钉截铁地报告:“内部墙体完好,无任何附着物,纯属误报。”三天后,应急办收到后续通报,称举报人主动撤回了线索,理由是“可能看错了地点”。
没有人知道,在那片不见天日的黑暗中,那页被石灰浆覆盖的纸张,在潮气的侵蚀下无火自燃,微弱的火光仅仅持续了数秒,恰好照亮了一个从墙壁中一闪而过、逐渐淡去的背影。
这次事件后,林工在整理新片区管网规划图时,又有了一个意外发现。
负责勘测的设计单位在图纸上犯了个小错误,将一段功能未定的备用支线,习惯性地标注为了“C类预留通道”。
按照标准流程,他应将图纸退回,要求对方修正这个带有歧义的标注。
但他看着那个“C类”字样,沉默了片刻。
在后续的图纸会审会上,他非但没有指出错误,反而主动提议:“这个代号挺好,不如就保留下来,作为我们内部的非正式称呼,方便记忆。”与会者大多不解,觉得多此一举,但他坚持道:“叫什么不重要,只要所有人都知道它只是个代号,没人会真的去查它是什么意思。”
方案最终被稀里糊涂地通过了。
当晚,林工在自己的个人终端上,悄悄建立了一个虚拟数据图层。
他编写了一小段脚本,将所有针对该区域“C类”的数据访问请求,全部自动重定向至一段循环播放的无声施工视频。
视频的内容单调至极:几个工人正用水泥,一铲一铲地封死一口深井。
整段视频的时长,被他精确地设定为7分20秒。
他知道,最彻底的埋葬,不是删除记录,而是让所有追问者,走进一场永远无法结束的、毫无意义的回放。
日子在这些不为人知的交锋中缓缓流淌。
一场秋雨过后,天气转晴,空气清新得有些凛冽。
林工像往常一样,在晨间进行例行巡查。
他沿着新铺设的巡检路线行走,脚步规律而沉稳。
当他拐过一个弯,视线前方,一座刚刚竣工的庞然大物沐浴在晨光之中。
那是一座新建的雨水调蓄池,巨大的混凝土结构像一头沉默的巨兽,匍匐在城市边缘。
一切看起来都崭新而正常,符合所有工程规范。
然而,林工的脚步却不自觉地慢了下来。
他站在池边,静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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