续续的。”小护士不明所以,但还是下意识地复述了一遍那句梦话,“就那句‘桥塌了七次’啊。”
话音刚落,她“啊”地轻叫一声,抬手捂住了嘴。
一滴暗红近乎黑色的液体,从她的指缝间渗了出来。
王姐吓了一跳:“小张,你流鼻血了?”
“不,不是……”小张摊开手,掌心那滴血色泽诡异,而她的鼻腔和嘴唇都完好无损。
血是凭空从她口腔内部渗出的。
“我来。”沈默的声音冷静得不带一丝波澜,他从自己那个破旧的背包里取出一个小塑料管,里面是几张淡黄色的pH试纸。
他用镊子夹出一张,对小护士说:“别动,张嘴。”
小护士被这突发状况吓懵了,下意识地张开了嘴。
沈默迅速将试纸在她口腔内壁沾了一下。
试纸瞬间变成了刺眼的深红色。
强酸性。
可那滴血的样本,无论从粘稠度还是气味判断,都只是普通的血液。
沈默的大脑中,两个截然相反的事实剧烈碰撞:生理环境被强酸污染,但生理组织本身却未受损伤。
这违背了他所知的一切生化常识。
一个冰冷的推论浮出水面:不是化学物质改变了人体,而是“信息”本身在直接改写生化反应的结果。
说出那句话,就激活了某种规则,导致了“出血”这一现象的发生。
他不动声色地收起试纸,从桌上撕下一页空白病历纸,转身走向药柜,假装寻找什么药物。
趁着无人注意,他用指甲在纸张背面用力划下几个字:“不说出来就不算数”。
然后,他将这张纸悄悄塞进了药柜与墙壁的狭窄夹缝里。
做完这一切,他才回过头,对两个惊魂未定的护士说:“可能是水质问题导致的暂时性电解质紊乱,多喝点水,今天先别接触病人。”
这是一个经不起推敲的解释,但此刻,却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。
同一时期,数百公里外的城市里,林工正在社区的老澡堂里拧紧最后一个热水阀门。
他干完活,习惯性地环顾四周,目光落在了更衣室角落那面被他顺手挂起来的旧镜子上。
几天后,澡堂的常客开始抱怨。
有人说对着镜子穿衣服,总感觉镜子里的人影慢了半拍。
还有个小伙子信誓旦旦地说,他明明在系鞋带,镜子里的自己却抬起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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