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袋扔进一个铁杯,倒入随身携带的强酸,点燃了酒精炉。
他看着袋子和牙齿在沸腾的酸液中嘶嘶作响,化为一滩无法辨认的浑浊液体,直到连那段摩尔斯电码所承载的信息,也彻底消融在化学反应的白烟里。
而城市的另一端,麻烦再次找上了林工。
老城区一段主供水管道,夜间开始出现规律的异常共振,附近的居民声称,那声音像是在点名。
林工带着工程队挖开路面,检查结果却让所有人大跌眼镜。
管道本身完好无损,但其厚重的内壁上,附着了一层从未见过的、类似蜂窝的灰色结晶体。
当林工用扳手轻轻敲击结晶时,一个清晰的男声从管道深处回应:
“到。”
在场的所有工人都吓得退后一步。
林工却面沉似水,他立刻下令:“封闭这一段,准备水泥灌注,彻底封死。”
水泥泵车轰隆作响,开始朝管道内灌注混凝土。
就在这时,队伍里一个刚来的年轻工人,脸色煞白,脱口而出:“这声音……这不就是十年前在工地失踪的赵建国的声音吗?”
话音落下的瞬间,仿佛一个开关被按下。
整条街道的路灯“啪”的一声,同时熄灭。
水泥泵车的引擎发出一声尖锐的咆哮,自动反转,将数吨尚未凝固的混凝土,如火山喷发般射向漆黑的夜空。
混乱中,林工一把推开身边的人,冲到失控的泵车旁。
他没有去砸电闸,而是从口袋里掏出随身的笔记本,猛地撕下一页,用最快的速度在上面写了几个字,然后死死地拍在了泵车的控制面板上。
纸上写着:“不是名字,是频率”。
奇迹发生了。泵车的轰鸣声瞬间减弱,恢复了正常运转。
林工喘着粗气,转过身,对身后一群惊魂未定的工人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低声说道:“从现在起,这里发生的事,统一叫做‘噪音处理’。不准再提任何人的名字。”
没有人反对。
在刚才那极致的恐惧中,他们仿佛本能地领悟了这条规则。
沈默继续向西,穿过最后一片无人区,终于抵达了地图上的边境小镇。
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。他走进镇子,脚步却猛地一顿。
他看着镇上第一户人家的门窗,然后是第二户,第三户……一直延伸到视线的尽头。
他的脸上没有恐惧,也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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