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此等——”
“殿下!”芮泽声音一沉,打断少年这感情用事的话。
对上舅父威严的眼神,刘承面色微白,舅父与母亲团聚时,他年岁尚幼,这些年来舅父待他多有教诲保护,更何况母亲时常提起,当年落水时是舅父拼死救下的母亲……既是亲人又是恩人,多年来他已习惯了对舅父言听计从,这是他平生第一次如此反驳舅父。
刘承眼角发红,唯有看向母亲:“母后,您该知晓姜太祝是怎样的人,实不该这样强逼……”
看不到结果的软话,分不清这些人是在做一场怎样的戏,少微早将利弊析明,捧起那药碗一饮而尽。
她将药碗放下,垂下眼睛:“多谢大司农提携教诲。”
来京师是她自己做下的选择,凡事皆有代价,她认下了,但必会讨回。
少女汹涌的报复欲掩饰在平静下,芮泽欣赏地点头:“好,今后有我芮家一日,必保姜太祝前程荣华。”
刘承震惊不安地看着那只空了的药碗,芮泽的目光也落在碗边,语气和善许多,出言提醒:“我知姜太祝通晓医术,但此毒不同寻常,还是不要贸然试药,以免弄巧成拙,到时只怕解药也难救了。”
又目色坦诚地道:“只因你我相识不久,此举不过权宜之计。待之后大局定下,本官定将真正的解药双手奉上。”
听了这样的话,性命被他捏在手中的小小巫女只该感激涕零,再不敢造次任性。
少微施礼:“是,多谢司农。”
芮泽又交待一些话,少微悉数应下后,起身行礼告辞。
见那道背影退出厅门而去,刘承才终于回神。
“殿下不该出来。”芮泽语气里隐有怪责。
刘承看向他:“舅父如此行事,为何事先不曾与我商议!”
芮泽微微一怔,看着那个竟动了怒的少年,道:“此女行事不受掌控,单是口头答应效力远远不够,她身负非常之能,若不能为我们所用,反为他人之刀,便是莫大威胁——我这样做,还不是为了你和你母亲好!”
“舅父这些年来事事都说为了我好,却何曾过问过我的想法!”刘承脱口而出,说出他自己都不敢置信的话。
芮泽面色沉下,芮后也站起身来劝阻,然而刘承径直走到舅父面前,伸手讨要:“有劳舅父将解药交出!”
芮泽气得叹气:“休要再闹,我又如何会随身带上解药!”
刘承再顾不得许多,不顾母亲的声音,拔腿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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