坏的消息,“‘天局’从总部调来了一个人,叫‘冰佛’屠万仞。”
花痴开的手猛地收紧。
屠万仞。这个名字他刻在骨子里。
十年前,就是这个人,带着十二名杀手围杀父亲花千手。母亲菊英娥拼死护着他逃出来时,他回头看了一眼——屠万仞站在月光下,手里提着父亲的头颅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像一尊冰冷的佛。
夜郎七后来告诉他,屠万仞是“天局”五大护法之一,练的是西域失传的“寒冰煞”。这种功夫要在极寒之地苦修,将寒气引入经脉,对敌时煞气外放,能冻裂对手的血脉。更可怕的是,屠万仞的赌术同样惊人,他最擅长的就是“熬煞局”——在极寒环境中对赌,看谁先承受不住煞气侵蚀。
“他来了,你就藏不住了。”阿伊莎担忧地说,“我听说他能用煞气感知活人的体温,只要在百丈之内,就逃不过他的感应。”
花痴开闭上眼睛,运转“不动明王心经”。这门心法是夜郎七所传,讲究“心若明王,八风不动”,练到高深处可以控制心跳、体温甚至气息。三年来,他日夜苦修,已经能做到在短时间内将体温降到与死人无异。
但面对屠万仞,他没有把握。
“密道在哪里?”他问。
“在城西的老水井下,但入口被塌方的石块堵住了,要清理至少需要两天。”阿伊莎咬着嘴唇,“而且……屠万仞就住在城西的驿站。”
花痴开睁开眼,眼中闪过一丝决绝:“那就让他来找我。”
“什么?”
“阿伊莎,你听着。”花痴开抓住小姑娘的肩膀,“明天正午,你去城门口,大喊你知道花痴开在哪里。然后带他们来冰窖——但不要真的进来,就说你看见我往城南跑了。”
“你要用自己当诱饵?”
“我要在这里,和屠万仞做个了断。”花痴开的声音平静得像结冰的湖面,“十年前他杀我父亲,十年后,该还债了。”
阿伊莎的眼泪掉下来:“你会死的!”
“也许会,也许不会。”花痴开擦去她的眼泪,“但这是唯一的路。如果我赢了,你就安全了。如果我输了……”他从怀里掏出那卷羊皮账册,塞进阿伊莎手里,“把这个送到敦煌莫高窟,找一个叫‘哑僧’的人。他是夜郎七的朋友,会知道怎么做。”
“我不——”
“阿伊莎!”花痴开第一次提高了声音,“你爷爷、你母亲、还有这城里无数被‘天局’害死的人,他们的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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