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眼泪,眼中燃烧起冰冷的火焰:“所以,真正的仇人还没死。”
“二当家三年前‘意外身亡’,但谁也不知道是真是假。”菊英娥低声道,“诸葛无算说他查清了真相,但我不完全相信。开儿,三日后那场赌局,你要防备的不仅是台上的对手,还有台下所有可能存在的暗箭。”
花痴开站起身,推开屋门。晨光刺眼,绿洲在薄雾中若隐若现。远处的生死台已经搭好了凉棚,几个黑衣人在台上忙碌。
“娘,”他忽然问,“您说父亲当年,为什么一定要赌那一局?”
菊英娥走到他身边,与他并肩望着生死台:“因为他是花千手。花家的祖训是‘赌以正心,术以济世’。他看到‘天局’害人,就不能袖手旁观。”
“哪怕赌上性命?”
“哪怕赌上性命。”菊英娥转头看他,眼中含泪却带着笑,“开儿,你知道你父亲临终前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吗?”
花痴开摇头。
“他说……”菊英娥的声音轻柔如风,“‘告诉开儿,爹不是去送死,是去赢一个干净的赌坛给他。’”
花痴开闭上眼睛。晨风吹过,带来沙漠的气息,带来泉水的湿润,也带来父亲穿越十三年的嘱托。
他不是去送死,是去赢。
而现在,轮到他了。
“阿蛮呢?”他问。
“一早就出去了,说是要熟悉环境。”菊英娥道,“那丫头机灵,让她去打探打探也好。”
正说着,阿蛮从雾气中跑来,手里拎着个布包。
“开哥!伯母!”她气喘吁吁,“我打听到消息了!”
三人回到石屋,阿蛮解开布包,里面是几样简单的吃食,还有一张皱巴巴的纸。
“早上我去泉水下游打水,遇到个老樵夫。”阿蛮压低声音,“他说他在这绿洲住了三十年,见过三次生死台的赌局。每次都是月圆之夜,每次都有大人物来。”
她展开那张纸,上面用炭笔画着简陋的地图:“老樵夫说,生死台下面有密室,可以藏人。他还说,每次赌局开始前,都会有人提前进去,直到赌局结束才出来。”
花痴开仔细看地图。生死台被画成一个方形,下面有几个小房间的标记,还有几条通道。
“能进去吗?”他问。
阿蛮摇头:“老樵夫说入口极其隐蔽,而且有人把守。但他给了我一个提示——”她指向地图上一个不起眼的标记,“这里,是绿洲唯一的水源源头。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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