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引动天地之气护体,结果……”
她没有说下去,但花痴开懂了。父亲不是输在赌术,是输在人心险恶。
“这三日,我能练到什么程度?”花痴开问。
“以你的根基,第一境可臻圆满,第二境能入门。”菊英娥顿了顿,“但我要教你些不一样的东西。”
她领着花痴开走进石屋,关上门,点上油灯。昏暗的光线下,她从怀中取出一枚玉佩——通体碧绿,雕成观音手托莲花的形状。
“这是花家祖传的‘千手玉’。”菊英娥摩挲着玉佩,“历代传人在临终前,都会将毕生感悟注入其中。你父亲当年走得突然,来不及做这件事,但他留了一手。”
她将玉佩贴在额头上,闭目凝神。片刻后,玉佩竟泛起淡淡荧光。
“开儿,过来。”
花痴开依言上前。菊英娥将玉佩按在他眉心,一股温润的气息瞬间涌入脑海。
那不是文字,不是图像,而是一种……感受。他仿佛看到了父亲年轻时的样子——不是记忆中那个威严的赌王,而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,在赌桌上纵横捭阖,笑容灿烂。他感受到了父亲第一次赢下大赛的狂喜,第一次遇到母亲时的心动,第一次抱着刚出生的他时的温柔。
然后是后来的沉重——接管花家重任的疲惫,面对赌坛黑暗的愤怒,发现“天局”阴谋时的决绝。
最后,是那场赌局。
花痴开“看到”了父亲站在生死台上,对面是个看不清面容的黑影。两人没有用任何赌具,只是对坐着,中间空无一物。但花痴开能感觉到,有无形的力量在空气中碰撞、交锋。
父亲在笑。即使嘴角渗血,他依然在笑。
“我赢了。”父亲说。
黑影沉默,然后消散。但就在父亲松懈的瞬间,一道暗劲从台下袭来,直击后心。
“小心!”花痴开脱口而出。
画面戛然而止。
他猛地睁开眼,发现自己满脸泪水。玉佩的荧光已经黯淡,母亲正担忧地看着他。
“你看到了?”菊英娥轻声问。
花痴开点头,声音哽咽:“父亲……是被偷袭的。”
“是二当家的人。”菊英娥握紧拳头,“那场赌局本不该有观众,但二当家安插了死士在台下。你父亲赢了赌局,心神松懈的瞬间,被暗器所伤。虽然当场没死,但暗器上涂了剧毒,加上天命反噬……”
她说不下去了。
花痴开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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