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现在咱们写东西,既要能算出‘千字八块’的稿费,也得敢写‘一点真心抵万章’的句子。”
这话让教室里静了静。
林一民:“许老师,你意思你现在千字八块了么?”
许成军看了眼这挑事的狗东西:“比你高八块四。”
“得了,下课!”
这不还有十分钟?
许成军:“黄老师偷懒,我就给你们放放假,也合理吧?”
周海波:“能多放两节么?”
许成军:“行呀,你学分没了,走吧~”
大家哈哈直笑。
李晚秋先反应过来,翻出自己的作业递过去:“许老师,我这次写的是《杜甫的‘三吏三别’与现在的农村》,您帮我看看,有没有把‘现实账’和‘精神账’都算明白?”
“我也有!”
赵晓雅也递过本子,“我写的是《白居易‘卖炭翁’里的物价分析》,算出来卖炭翁一天赚的钱,够买两根油条,比现在的临时工还少。”
许成军刚要接,周明远又举了手:“许老师,我能不能写篇《唐诗中的物理现象》?
比如‘飞流直下三千尺’,按自由落体公式,瀑布的速度能到七十米每秒,比咱们实验室的水流还快!”
“当然能!”
许成军笑着点头,“不过你得把公式藏在诗里,别写成实验报告——要是能让物理系的人看懂,中文系的人也喜欢,我就给《浪潮》留个版面。”
上课铃响了又落,下课铃来时,没人愿意走。
李晚秋缠着许成军问“杜甫的‘广厦千万间’能不能实现”,赵晓雅算“写一首好诗能抵多少斤猪肉”,周明远则在黑板上写“唐诗中的能量守恒”。
这年月的学生单纯的可怕,问的问题也是有点~
连路过的历史系教授周俞同都探头进来:“许老师,你们这课还收不收旁听生?我也想听听‘李白的酒精度’。”
一看这老先生过来,许成军嘴倒是不敢再贫。
“周先生说笑了,您来旁听,我也不敢在上面站着啊!”
小老头忙摆手:“上回听朱冬润说收了个新徒弟,没想到这徒弟现在就跑到了咱复旦的讲台上当老师了!”
许成军一听,不干了!
“周先生,我这是代课!这是黄霖黄教授的课啊!我也是学生!”
小老头不听那个,摆摆手就往前走,倒是留了句话:“下回到我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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