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治理得井井有条,便是大功一件。”
心中那点小算盘被汉王当面点破,曾瑞顿时老脸一红,连忙躬身请罪:
“臣……臣一时糊涂,存了争竞之心,有负王上重托,还请王上责罚!”
江瀚见状摆了摆手,语气也缓和了下来:
“责罚就不必了,也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“想要进步嘛,可以理解。”
“但你要知道,封疆大吏的责任丝毫不比中枢官员轻省,要处理的政务同样千头万绪,甚至更为繁杂。”
“保宁府更是如此,民政、财政、军备、教化,哪一样不用操心?”
“说实话,一时半会儿间本王也真找不到比曾卿更合适的人选。”
“你且安心任事,好生磨砺,日后升任中枢部堂也只是时间问题。”
“那些新科进士们还在各乡县摸爬打滚,资历和能力都远远不足,本王也只能把重任交给曾卿这等老成持重的干员了。”
听了江瀚这番推心置腹的宽慰与承诺,曾瑞非但没有轻松,反而脸上更臊得慌了。
回想自己当初只不过是一介新降知县,承蒙王上特旨简拔,连跳数级,一跃成为保宁知府。
其中恩遇不可谓不厚。
如今,自己反倒是因为旁人升迁而一时眼热,实在是不应该。
惭愧啊,惭愧。
江瀚见他悔悟,也不再纠缠此事,转而谈起了正事:
“本王这次来保宁府,主要有两件事,其一自然是巡查地方,了解军备政务。”
“其二嘛,便是要在保宁府内,开设一家官督商办的大商行,以统筹对外的商贸事宜。”
“主要方向是陕西、福建,乃至京师等地。”
曾瑞闻言,有些诧异:
“这等商贾之事,王上您只需要下一道旨意,臣等自当尽力操办。”
“何必亲自督办?”
江瀚自然不能说要往里面安插探子,这是机密,连中枢都鲜有人知情,更别提地方官员了。
他只是摆了摆手,含糊其辞:
“没什么。”
“我西南三省物资丰饶,要是能销往外省,既可活跃地方经济,充盈府库,也能换回各类资源。”
“再说了,商旅往来消息灵通,顺便也能打探打探些外界消息。”
曾瑞是个聪明人,听到打探消息,心中顿时了然。
此事绝非普通商业行为那么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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