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闻此言,惊得差点说不出话来:
“军门,您的意思……?”
“难不成是要放水,眼睁睁看着流寇逃出去?”
“万万使不得啊,往轻了说这是纵贼逃遁,往重了说这是养寇自重!”
“万一被朝廷知道了,恐怕性命难保!”
“糊涂!”
洪承畴白了他一眼,没好气的说道,
“谁告诉你咱要纵容流寇了?”
“本督胆子还没那么大,敢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。”
“我这是要诱敌深入,继而将其一举歼灭!”
洪承畴虽然想夺权,可他还是万万不敢放走流寇。
当初在宁夏时,就是因为放跑了那姓江的贼子,才导致其成了盘踞西南的心腹大患。
虽然锅都扣在了殉国的宁夏总兵马世龙头上,但洪承畴也被皇帝下旨申饬了一番。
如今要是再放跑了流寇,那就不是一顿申饬能解决的了。
听了洪承畴的计划,他的副将却面露难色,吞吞吐吐地回道:
“可是……军门,实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。”
“曹总兵和贺总兵两部即将被调走,咱们拿什么去诱敌深入,剿灭众贼?”
洪承畴摆摆手,纠正道:
“剿灭众贼肯定是做不到了,我打算对闯贼下手。”
“根据邓州传来的消息,闯贼如今搞起了屯田生产,手上不过才万余人马。”
“三股流贼中,就属闯贼最弱,也最好下手。”
副将闻言点点头,几家贼寇建立根据地的事他很清楚。
为了清丈屯田,他们任用了不少原来的朝廷官吏,消息也是从这些人手上传出来的。
当初流寇势大,这些明廷的官吏们不得不屈身事贼,如今朝廷大军在侧,他们自然也就动了重回朝廷的心思。
洪承畴看着舆图上的标记,突然眼前一亮,兴奋道:
“孙巡抚还在附近,可以调他手中的兵马一用。”
“我记得他在关中屯田,新编练了一部营兵,听说有五千之众。”
念及于此,他立马招来传令兵,吩咐道:
“去,八百里加急,请孙巡抚来南阳见我!”
很快,孙传庭便急匆匆应召而来。
洪承畴也没绕弯子,直接开门见山问道:
“伯雅,你编练的营兵,如今战力如何,可堪一战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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