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,神情微动,等那大夫走后,他在囚室门口徘徊思索。
片刻后让狱卒开了牢门,独自走了进去,见慧娘蜷缩在墙角,脸色惨白,浑身发颤,如坠梦魇。
囚室外甬道之上,方才已安静片刻,突然再次传出惨叫。
声音竟中气十足,更加凄厉扭曲,令人不堪耳闻。
杨宏斌心冷如铁,也是刑询行家,自然见多识广,那几个锦衣卫果然都是好手。
对段春江用刑极有分寸,半个时辰便会暂停。
让他稍许得些喘息,还喂了上好参汤,好给他接气续命。
不然方才恢复施行酷刑,犯人如何叫的响亮,甚至显得中气十足……
段春江惨叫声传来,慧娘仿佛炸毛一般,也跟着惊恐尖叫,眼泪横流,气喘短促。
杨宏斌冷冷审视,让甬道里的惨叫,持续半盏茶功夫,看到慧娘已有些支撑不住。
这才对门外狱卒说道:“你去刑房传话,我要和疑犯说话,让他们暂停片刻,再听我的吩咐!”
……
慧娘一听这话,整个人不由一震,直愣愣看向杨宏斌,目光中透着无尽恐惧。
只是过去了片刻,段春江的惨叫声,便已经消失无踪,仿佛被人凭空抹去,从来都不存在一般。
慧娘似乎顿时已有些领悟,战战兢兢爬到杨宏斌跟前。
对着他不停磕头,口中嘟囔道:“大人饶命啊……”
杨宏斌冷冷说道:“大夫方才为你诊脉,说你怀了两个月身孕,是段春江还是陈瑞昌的?”
慧娘即便生性放荡,但是落得如此地步,被个陌生男子当面道破,也泛起莫名羞愧没脸。
杨宏斌见她稍许犹豫,厉声喝道:“说!”
慧娘方才见杨宏斌一句话,便免去段春江酷刑,便知这年轻人权柄极大,只字片语便能操控生死。
见他话语突然严厉,哪还敢有半点隐瞒,连忙说道:“陈三爷前年出门押粮,又受了重伤逃回神京。
他已经两月没来我家,孩子是老段留的种……”
杨宏斌听了此话,眼中目光闪动,审视慧娘神情,思绪飞快转动,片刻便理清思路。
…………
说道:“你可知为何你和段春江,会落到如此这等地步,因段春江犯下弥天大罪。
他是残蒙土蛮部安达汗细作,潜入神京刺探军囤机密,使得大周军囤被占,北地宣府镇城破。
他罪大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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