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和贾雨村见过几面,这人风仪相貌不俗,官场套路老练。
我和威远伯贾琮熟络,对他家里的事情,多少知道一二。
这贾雨村为巴结荣国府,已和荣国贾家联宗,按照辈分计算,还与贾琮同辈。
冯渊之案了结不到两月,薛家就举家搬迁神京,那是因薛蟠已成死户,在金陵人前不能露脸。
他们偏生又搬进荣国府,只怕冯渊之案,荣国府多半牵扯。”
……
周平说道:“大人,莫非是威远伯使了手段,按着时间计算,冯渊身亡之时,威远伯正好在金陵。
还破获水监司大案,正风头一时无二,他和贾雨村有联宗之亲,不过是几句话的事……”
杨宏斌摇了摇头,说道:“那时我也在金陵,只是没留意这件案子。
你不了解贾琮此人,他虽然很是年轻,精明老辣却非同凡俗,文宗弟子,素重清名。
以他的智慧手段,绝不会如此失策,给自己留下话柄。
薛家姻亲在荣国二房,贾琮是荣国长房子弟,即便出于血脉亲疏,他也不可能无谓沾惹。
薛家大妇和贾政之妻,乃一母同胞姊妹,贾政和贾雨村又深有渊源。
此事如有蹊跷内幕,多半应在贾政身上。”
杨宏斌有些苦笑:“薛蟠牵扯军囤泄密案,虽是无心之过,连从犯都算不上。
但宫里传出风声,只怕也要严惩。
有没有冯渊之事,他都已难逃罪责,我倒是多事了,好端端翻出一推陈芝麻烂谷子。”
……
周平听了这话,心中微微一动,他知杨宏斌和贾琮交好,这在神京也不是秘密。
说道:“大人,冯渊之事虽有疑窦,但与军囤泄密案无关。
咱们不如暂且放下,办理眼前正事要紧。”
杨宏斌看了周平一眼,说道:“我懂你的意思,即便我们不去提起,那也是纸包不住火。
陪都三法司因我们行文查探,他们必定会对此警觉。
有些事情不被人触动,众人都会将其忽视,但只要被人无意触及,便会被有心人留意。
军囤泄密案声势大张,陪都那边很快就会知道,我们正在翻查此案。
虽神京金陵相隔遥远,但薛蟠眼下活蹦乱跳,如何能瞒得住许久。
即便一时不被戳穿,只要薛蟠落案定罪,陪都三法司必闻风而动,马上会重新翻查冯渊之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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