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家早已撤诉,收了薛家赔偿银两,家中也无亲眷追述,薛蟠是否罪上加罪,律法也在两可之间。
陪都三法司即便得知究竟,民不举官不究,他们多半不会闹大,否则他们也难逃失察之罪。
不过找贾雨村秋后算账,只怕是难免的了,不然陪都三法司威严何在,朝堂风议不好交代。
此事已行文陪都三法司,便已上了官面渠道,就按正常规程上报,左右此案不关我们事情。
别因为这终归揭穿之事,我们自己掩耳盗铃,让大理寺落下话柄。
只是我对玉章有些抱歉,希望没给他多添麻烦……”
周平虽不知贾琮表字,但听杨宏斌感叹,也能猜到是谁,只是不敢再多问。
……
两人正在说话,突然狱卒跑出地牢。
对杨宏斌说道:“大人,那个叫慧娘的嫌犯,似乎惊吓过度,昏死过去了。”
杨宏斌脸色一变,问道:“可是因段春江用刑,不断发出惨叫声,所以才让她刺激过度。”
那狱卒说道:“大人让我盯着这女人,段春江在刑房受刑,一直在那里鬼叫,那女人便一直哭闹。
像是有些神智失常,脸色变得十分难看,应该承受不住才晕厥。”
杨宏斌说道:“去回春堂请个大夫,给这个女人诊治,不能让她出了事情,这人我还有用处。”
那狱卒连忙去请大夫,周平问道:“大人,慧娘只是被段春江利用,难道她还知道什么根底?”
杨宏斌说道:“方才段春江受刑惨叫,慧娘听了神志失态,大哭大叫,其中多半不简单。
段春江虽只是利用她,慧娘也不是正经女人。
但女人毕竟是女人,她们和男人不同,比男人有更多软肋。
她和段春江虽关系紊乱,但也算是他的枕边人。
段春江对她会少些戒心,言语留下什么痕迹,并不算奇怪。”
……
没过去少许时间,那狱卒便请来大夫,带着他入囚室诊治。
杨宏斌重新进入地牢,安静站囚室外等待,过去盏茶功夫,那大夫便出了囚室。
杨宏斌问道:“大夫,她的身体有无大碍?”
那大夫说道:“她身体并无大碍,只是受了外邪干扰,有些心虚气短。
大人,她虽是个嫌犯,想要保住性命,不宜再心绪激荡,因她怀了身孕,脉像查探,将足两月。”
杨宏斌听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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