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天指地,霸道绝伦!又身具佛缘,关键还入得那隐星宗,与遗策上的诸多交代都能一一对应!还能驾驭这画皮镜,定然就是我等苦寻之人!这事,必须立刻传于其他几人……”
然而,他话音未落,一股被窥视的寒意自心底升起,一抬头,正好迎上了青衫道人的锐利目光!
“不好!”
灰袍人心中剧震,下意识的一退,身影一晃,融入阴影之中,下一息便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青衫道人收回目光,微微眯眼。
“这人气息,之前在听风城中也感受过类似的,前后两次,皆与那陈小子有关,莫非他被人给盯上了?不过,以此子的天赋才情,被人盯上也是正常。”
这么一想,他的目光又转而落到陈清的身上。
这时的陈清正抬头看向那悬于寺顶的三生照映镜,感受着此物依旧与他泥丸宫中的半枚道果隐隐共鸣。
他便知此地不宜久留,需寻个清净处细细探究镜中隐秘,抽丝剥茧,寻找另外半枚道果的线索,顺便将元婴外景彻底稳固,最好连金丹都一起凝了,他我投影一成,灵门归来,把底牌夯实。
再看身旁郑擎天,见这位豪迈汉子经此变故,眉宇间难掩落寞,陈清不再与净言老僧多言,略一拱手:“法师,如今看来,我这郑大哥的事乃是误会一场,便就此告辞。”
“施主且慢。”老僧眼中闪过不甘,却未强留,只是招来一名眉清目秀的年轻僧人,“此乃小徒慧明,性子还算机灵,不如让他随侍施主左右,也好增长些见闻,顺便沐浴些佛缘。”
陈清也不看那年轻僧人,摇头道:“不必如此,我独来独往惯了,不喜欢有人跟着。”说话间,他袖袍一卷,将地上昏厥的猪妖尽元昭摄过来提起,又以法力摄住几个面如死灰的裂云帮叛逆,对郑擎天道:“郑大哥,走吧,有什么事,离了此处再去问,想来这次该是无人来阻拦了。”
净言老僧见状,只得上前两步,压低声音:“七日之后午时,寺中异宝将要启封,此宝非鄙寺所有,乃莲花上宗所奉,其根脚可追溯至太元仙朝时期!其中机缘,非同小可,还望施主届时能拨冗前来。”
“能追溯到太元一朝?”陈清眸光微动,面上却不动声色,“届时再看。”说罢,不再停留,与郑擎天、莽首拓等人化作数道遁光,径直下山。
他们这一走,寺中诸多宾客心思各异,因知这位东海侯世子牵扯不少因缘,不少人便也动了离去之念,想要去一探究竟,只是念及七日后的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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