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
灰袍人这突如其来的一句“圣皇陛下”,让陈清为之一怔。
“圣皇陛下?”
陈清眉头微蹙,看向对方:“阁下莫非认错了人?”
那灰袍人站起身来,兜帽下的面容依旧模糊。
这一次,他不再传念,而是用笃定的语气道:“尊下心有疑惑实属正常,此乃胎中之迷所致,转世再生,难免会扰真灵。按说以您之能,本不该受此困扰,但据记载,当年情势危急,您为求超脱,行险一搏,有所取舍,忘却前尘亦是不得已。不过无妨,自有印证之法与启灵之物,可助您重拾旧忆,再掌乾坤,只需尊下随属下走一遭……”
不传念时,他的称呼有了变化。
陈清听着,眼神微动,心里念头急转,目光落回那面青铜古镜上,回想此镜之能,和他先前的发现,一个模糊的猜测渐渐成形。
他当即摇头,语气冷淡的回道:“阁下之言,荒诞不经,你我素昧平生,仅凭一面之词,便要陈某随你前往未知之地?恕难从命!”
“不错!”莽首拓也已回过神来,一步踏前,怒视灰袍人,“藏头露尾之辈,安敢在此妖言惑众,诓骗我家少主!说!你是否与那猪妖乃是一伙?”
说着,他便出手一抓,要擒拿来者!
灰袍人身如鬼魅,轻易便避开了莽首拓蕴含气血之力的一抓,身法精妙,嘴上则冷哼道:“若非看在尊上面上,似你这等边镇家将,过往连觐见的资格都无,安敢对某出手?”
“狂妄!”莽首拓何曾受过如此轻视,尤其还是在他誓死护卫的少主面前,当下气血轰鸣,便要动真格的。
“莽叔,且住手。”陈清出声制止,目光在灰袍人身上一扫,然后挥了挥手,如蚊蝇般道:“我不知你因何误会,亦或是另有所图,但陈某尚有要事在身,无暇与你纠缠,请回吧!”
灰袍人见陈清态度坚决,沉默片刻,便不再坚持,拱手道:“尊下灵慧未复,心存顾虑,属下明白。且待属下取来那启灵之物,届时前尘自明,您便知属下所言非虚!”
说着说着,他居然感慨道:“唉,这世道若再无您来主持大局,怕是要万劫不复了!”
“嗯?”陈清听罢此言,眉头一皱。
那人却是身形一晃,便遁入山林阴影,消失不见了。
待此人离去,气氛一时有些凝滞。
郑擎天、凌绝、云疏月,乃至莽首拓,目光皆不由自主地聚焦在陈清身上,惊疑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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