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茶,平复心绪,再从长计议如何?贫僧可作保,定让诸位畅所欲言,厘清是非。”
郑擎天闻言,没有回答,而是看向陈清,他如何看不出来,这老和尚的真正目的,还是将自家这陈兄弟留在寺中。
陈清却是直言道:“法师好意心领,只是贵寺门槛太高,水也太深,陈某修为浅薄,怕是蹚不起。方才法师坐观壁上,任凭这跳梁小丑污我兄长,构陷同道,如今风波稍平,便想做个和事佬,将人都圈进你那庙门之内,这般算计,未免落了下乘。”
净言老僧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僵,但旋竟对着陈清深深一揖,恳切道:“施主慧眼如炬,贫僧惭愧!方才确是存了私心,未能及时制止纷争,险些酿成大祸,只是施主身具无上佛缘,觉性自显,此乃旷世难寻之造化,合该入我沙门,得授无上正法,将来成就,不可限量!万望三思!”
陈清根本不吃这套,直接就说:“我乃隐星宗真传,我之道,可不在青灯古佛,不在寂灭轮回。”他来这寺庙,为的就是寻找魔佛道果的线索,原本以为和那所谓异宝有关,结果在上面那面镜子中有所发现,而今借助半枚道果,与那镜中产生了关联,不用局限于寺庙之中,自然没了多少顾忌。
净言僧则一时语塞。
人群中,慕容芷晴见陈清如此干脆拒绝了枯禅寺的招揽,脸上露出一丝焦急,低声道:“师父,他怎可如此?枯禅寺底蕴深厚,此番异宝现世,正是他凝结金丹的契机所在,这般拒绝,岂非自断前程?”
那青衫道人却捻须轻笑,摇了摇头,道:“芷晴,你看走眼了。此子心性之坚,眼界之高,远超你我想象,他困于金丹门槛,非是力有未逮,而是所图甚大,寻常契机已难入其眼。你且看好了,他那金丹,迟早是要成的,而且一旦成就,必非池中之物!”
慕容芷晴一听,便是一愣,心道,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,怎么这会变得这么快?
青衫道人却不知道自家徒儿的心思,反而会错了意,就道:“如今看来,此子倒也算得上良配,你若有意,待此间事了,为师或可替你去隐星宗提一提,他虽然出身不凡,但以咱们的身份来历,也能般配。”
慕容芷晴闻言,俏脸飞红,欲言又止。
青衫道人还待再打趣徒儿两句,忽的神色微变,目光倏地射向人群另一侧的阴影角落,眉头微蹙。
那阴影之中,一名灰袍之人,正盯着陈清手中的青铜古镜,眼中泛着激动之色。
“不会错的!这陈丘出生就有异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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