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拔灼检查过。”
“郎中对拔灼的昏迷,给出的解释是拔灼饮酒过多,喝醉昏睡。”
“但杜姑娘的解释,是拔灼中了迷药,昏迷不醒。”
“昏睡与昏迷,完全是两种不同的症状!醉酒与迷药,也截然不同!我想,那个郎中本事再不济,也不至于能与杜姑娘的判断,相差十万八千里,错的如此离谱。”
李承乾皱眉道:“虽然郎中是着急请来的,但也是附近医术最好的郎中,不比太医署的太医要差。”
“最好的郎中?”
刘树义点头道:“那就说明,他不会犯下这样明显的错误。”
“既如此,他没错,杜姑娘也没错,那是不是就能代表,郎中检查的拔灼,与杜姑娘检查的拔灼,根本就不是同一人呢?”
“这……”李承乾黑黝黝的眼睛陡然一亮:“对啊,孤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!”
侯君集等大唐官员,与颉灼等薛延陀使臣们,思考片刻后,终于也跟着点头。
这一点,不再是纯粹的推理,而是明确的证据了。
“还有第三……”
刘树义将众人的反应收归眼底,没有任何停顿道:“正常情况下,一个人嘴里的酒气,与他喝下的酒量多少,有直接关系。”
“饮下的酒越多,嘴里呼出的酒气就越浓。”
“而刚刚的宴席上,我亲眼查过诸位桌子上的酒壶,我发现只有拔灼的桌子上有四个空酒壶,而其他人,多数都是三个酒壶,颉灼与康少卿最少,只有两个空酒壶。”
“这说明拔灼饮下的酒最多,按理说,他呼出的酒气也应该最浓。”
“可事实呢?”
刘树义看向床榻上的拔灼,道:“拔灼的嘴里虽然也有酒气,但那酒气若不仔细去闻,甚至都闻不到,而诸位……”
他视线又扫向众人,最后停在颉灼身上,道:“便是饮酒最少的你,你与我说话时,呼出的酒气,都比拔灼重的多!”
“这……真的?”
颉灼完全没有注意酒气的事。
倒也不是他故意忽略,而是喝酒的人,因自身也会吐出酒气,所以对其他人的酒气,下意识就会适应。
李承乾看向刘树义的眼神,已经有一种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的崇拜了。
他只想问问刘树义,刘树义是怎么想到这些的。
明明他也没有饮酒,他也闻到了这些人嘴里难闻的酒气,但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借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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