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,才明白刘树义的意思。
颉灼双眼盯着刘树义,道:“所以,刘员外郎的意思是,动手杀人的叶护,和躺在我们面前的叶护,是两个人?”
“是。”刘树义颔首。
“怎么可能?”
忽里勒难以相信:“叶护在昏迷后,是由我将他背过来的,之后他就一直在这里昏迷不醒,而且门外还一直由你大唐禁卫看管,你说他们是两个叶护,那真假叶护是怎么交换的?难道他们还能隔空交换不成?”
众人也都蹙眉沉思片刻,然后点头赞同。
忽里勒的话,话糙理不糙。
如果真的有两个拔灼,那总得有交换的机会。
可从始至终,拔灼都一直被困在这个房间里,贼人怎么交换?
除非,贼人就藏在这里。
但这有可能吗?
这可是大唐的都亭驿,贼人怎么能混的进来,就算能混的进来,这里又哪有躲藏的地方?
忽里勒当即转身,直接翻开那些柜子的盖子。
可他把所有的柜子都翻找完毕,也没有发现半个人影。
“这个房间只有柜子里能藏人,但这些柜子要么是空的,要么只有叶护的衣物包袱,根本就没有人藏在这里。”忽里勒道。
颉灼见状,试探性问道:“刘员外郎,会不会哪里出现了问题?”
刘树义对忽里勒的查找结果并无意外,他语气仍旧冷静,道:“我会说当时的拔灼是假的,与此刻的拔灼不是同一人,并非空口乱说,我有我的依据。”
“第一,宴席上,拔灼的行为,有着明显异常。”
“我从太子殿下那里了解宴席情况时,得知拔灼在整个宴席期间,只与太子殿下交谈敬酒,从未主动与我大唐其他官员饮酒,无论从礼貌的角度,还是从他自身处境来看,他都不应该这样做。”
“这就与他后来的暴起杀人一样,是他绝不该做的事,但他偏就做了。”
“我想,正是因为他是假的,他不敢与过多人有接触,怕自己的伪装暴露,所以只与殿下交流。毕竟比起其他人,殿下年幼,不如其他官员敏锐,而且殿下与他是第一次见面,对原本的拔灼并不了解,因此只与殿下接触,他便能最大程度的确保自己不会暴露。”
礼部郎中魏成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,道:“他当时确实过于忽视我等,若是这样解释,倒是能说得通。”
刘树义继续道:“第二,郎中与杜姑娘,分别给床榻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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