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三年也留下这样的疤!”
说着,他直接向内室走去。
来到床榻前,忽里勒将盖在拔灼身上的被子掀开,又解开拔灼的外袍与里衣。
目光向上看去——
“疤痕还在,位置……正是叶护三年前受伤的位置,这明显就是叶护本人,根本不是什么假扮者!”
听到忽里勒的话,众人也都凑到床榻前,低头看去。
果然,在拔灼腹部右下方,正有一道陈旧疤痕。
那疤痕呈十字状,现在看起来,仍旧有些触目惊心。
杜英观察了一番,向刘树义道:“确实是箭矢愈合后的样子。”
“他就是拔灼本人!”
“看来刘员外郎判断错了。”
“是啊,薛延陀使臣们对拔灼最熟悉了,如果真的有人假扮,他们怎么可能察觉不到?”
众人窃窃私语。
薛延陀使臣们,也彼此对视,但他们脸上的表情反而更为严峻。
若床榻上的拔灼是假的,那他们的危机直接就能解除,可谁知,拔灼是真的。
颉灼这时有些后悔,他在想,自己是不是不该说出实情?是不是应该顺着刘树义的话,将这件事坐实?
崔麟此时蹙眉看着刘树义,他不觉得上一次在查案之事上,将自己碾压的刘树义,会犯这样的错误。
可事实又确实是拔灼本人。
为何会这样?
李承乾小小的脑袋里,也有大大的问号,他听着众人的议论声,又看了看刘树义丝毫不意外的神情,忍不住道:“刘员外郎,你一点也不惊讶,你是不是知道他就是真正的拔灼?”
听到李承乾的话,众人不由一愣。
“刘员外郎知道他就是真正的拔灼?”
他们连忙看向刘树义。
崔麟也紧紧地盯着他:“真的吗?”
刘树义看着李承乾聪明的样子,差点没忍住去揉李承乾的脑袋瓜。
他笑了笑,道:“殿下聪慧。”
“你真的知道他是拔灼本人?”
侯君集眉头皱起:“可你刚才不是还说,拔灼是假的吗?”
其他人也跟着点头。
刘树义道:“我的确说拔灼是假的,但我说的假的,指的是在匕首上涂抹剧毒,以及在你们面前暴起杀人的拔灼是假的,但我可没有说,躺在这里的拔灼也是假的。”
刘树义的话有些绕,众人反应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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