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断回流、但相较于原始投入已大幅缩水的资金。
工厂的空地渐渐多出来,显得有些空旷。
转型的阵痛实实在在。
一部分年轻、学习能力强的工人被选拔出来,接受新岗位的培训。
而一些年纪偏大、技能单一的老师傅,则面临着转岗或买断的艰难选择。
马保国忙着协调新旧业务的衔接,安抚职工情绪,处理资产变现的后续事宜,忙得焦头烂额。
他站在办公室窗口,看着楼下正在装运最后一批老旧设备的卡车,心中百感交集。
一个时代,就这样在他手中缓缓落幕。
而另一个充满不确定性的新时代,正等待着他们去适应和开拓。
他把厂里最后的设备处理报告和人员安置初步方案整理好,准备向何耀宗和许大茂汇报。
许大茂是何耀宗专门找回来的,毕竟那个厂子是他一手建起来的。
报告的最后,他犹豫了一下,还是加上了一句:“何总、许总,BP机时代虽然已经结束,但厂里职工队伍的精气神和技术底子还在。恳请集团给予更多支持和时间,我们一定能完成转型,在新领域站稳脚跟。”
“那就预祝你们成功。”何耀宗道。
许大茂拍了拍马保国的肩膀,语气带着感慨:“老马,别垂头丧气的!当年咱们那么艰苦都能把厂子建起来,现在有这么强大的集团做后盾,还有这么好的基础,怕什么?走,咱哥俩好久没见了,找个地方喝两盅,好好聊聊!”
马保国看着许大茂,眼圈微微发红,用力点了点头:“好,许总,我正好有一肚子话想跟您说!”
这顿酒何耀宗可没去,他觉得自己不合适去。
许大茂离开特区前还提醒了何耀宗一下,关于BP机运营公司的处置也该提上了日程了,宜早不宜迟。
接着在何耀宗的主持下,黄河通讯内部开了几次会。
主要是关于BP机运营公司手里掌握的用户数据和频点资源的讨论,其他卖就卖了这些单纯的卖了有点可惜。
“直接打包卖掉最省事,现在还有人愿意接盘这些残余资源。”有高管建议,这是一个觉得可能会失去以后发展机会的人。
何耀宗看了他一眼,他考虑得更远,于是他开口道:“用户数据是关键。”
他指着屏幕上的用户分布图,“这些是过去十几年积累下来的宝贵资源。虽然BP机不用了,但这些人,很多是我们黄河通讯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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