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正式关停。厂子转型,利用现有场地和部分人员,转向手机外壳、充电器等配套元件的生产。马厂长,你未来的工作重心要转到这上面来。”
马保国点了点头,这是意料之中的决定,他更关心的是后续:“那现有的生产线和设备怎么办?还有库房那些东西?”
何耀宗合上文件夹,语气果断:“生产线,能改造用于新业务的,留下。专用的、落后的,全部打包出售。库存的整机和元器件,尽快清仓处理,国内不行就卖到国外去,能回多少资金是多少资金。这件事,由集团资产管理部门牵头,你们厂里配合,尽快拿出方案,动作要快。”
命令下达,曾经黄河在特区的桥头堡厂弥漫着一种复杂的情绪。
几天后,资产管理部门的人进驻,带着评估师开始清点设备。
车间里,工人们看着那些熟悉的、曾经日夜轰鸣的贴片机、检测台、组装流水线被贴上各种颜色的标签,眼神里充满了不舍和迷茫。
几个老师傅默默地擦拭着陪伴自己多年的工具,仿佛在做最后的告别。
“老张,这台检测仪还是咱们当年去外面引进的,花了多少外汇来着?”一个老师傅摸着冰凉的机器外壳,喃喃道。
“可不嘛,那时候多金贵,现在论斤卖都没人要喽。”被叫做老张的技师摇摇头,叹了口气。
仓库大门敞开,积压的BP机堆成了小山。
负责清仓的团队联系了各地BP机运营商和海外分公司,开始以成本价加运费批量抛售。
与此同时,那些专用的生产线设备信息,也被制作成详细的清单,通过行业渠道分发出去。
目标客户是那些技术更新慢、或者有特定需求的国内外小厂。
国内还真不好处理,毕竟,BP机已是明日黄花,相关的产业链都在收缩。
来看设备的人不少,但大多压价极狠。
“马厂长,不是我说,你们这设备,除了我们这种还在做点低端寻呼业务的,谁还要?这个价,真的不能再高了。”一个南方的商人操着浓重的口音,指着一条半自动组装线说道。
马保国看了一眼旁边集团资产部的人,对方微微点头,示意可以接受,因为运出去的价格折算下来其实也差不多,运费太贵了。
“行吧,就按你说的价。”马保国咬着牙,在协议上签了字。
一条条生产线被拆解、装车运走。
仓库里的BP机也在一车车地减少,变成了账面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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