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宇文锐也同样没能给陛下长脸。
一场战争,整个大渊连一块遮羞布都没有!
在这样的情况下,他们若非是被之前那顿酒宴束缚住了手脚,早就闹将起来了,没想到聂图南竟然还敢当着他们的面蹦跶!
南朝那句话怎么说来着?
婶可忍,叔不可忍!
“放屁!”
一声怒骂在聂图南说完之后便沉沉响起,一听这粗鄙的言辞就知道,应该是宝平王。
“打仗打仗,连对手的情况都没摸明白,就去打了,这还不是有问题是什么?本王记得就是你在那儿撺掇陛下南征吧?就为了你那点私心,让整个大渊都跟着你受了多大损失?你还好意思在这儿争辩?”
宝平王粗鄙归粗鄙,但一句话就把话题扯到了正题上,将矛头对准了此番南征的主要倡议者之一,南院大王聂图南。
另一名宗室也点头附和,“不错,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,粮草未动情报先行,是我们进攻南朝,但南朝却能够提前设伏,而我们还在那儿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!如此建议岂非草率?你不清楚情况,贸然蛊惑陛下,以至于酿成大错,你罪该万死!”
“沙场征战,谁能保证常胜?相反,此番南征,三路大军齐齐败北,瀚海王更是全军覆没,这难道真是他们本事不行?难道真是我草原健儿不如南朝的兵士吗?本王觉得,更像是有人制造的人祸啊!或者说,你南院大王私底下勾结南朝,贩卖我朝军情?”
这顶大帽子扣下来,聂图南吓得当即跪倒在地,“陛下明鉴,臣对大渊忠心耿耿,绝无这等事情,亦绝不敢承受这等污蔑,请陛下明察,治其污蔑之罪!”
而那位指责他的宗室也同样登时开口,“陛下,南院大王好大喜功,怂恿南征,以至于一败涂地,或有卖国通敌之嫌,臣请陛下严查其人!”
其余宗室立刻应声附和。
一时间,双方情绪激昂,气氛在陡然间紧张了起来。
宇文锐微感错愕,这是什么情况,他和拓跋青龙两个败军之将没被针对没被问罪,反而都将矛头对准了在后方接应他们的南院大王呢?
拓跋青龙同样错愕,不过他的错愕更多的是遗憾,他还想听陛下说一句【小青龙你还是不错的,居然能够正面抵挡住凌岳和风字营,还抢回了数千兵马,不要灰心,找机会再战】呢!
宗室们的目光灼灼,甚至有两个人还将冰冷的目光投向了一旁的冯源,似乎在警告这位汉臣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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