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另一面旗帜,不要蹚你不该蹚的浑水。
渊皇的面色愈发难看,冷冷道:“朝堂议事,不是市井吵架,有话好好说。”
但北渊的宗室可不像大梁的宗室那样被进行了权力阉割的,有兵有马有地盘的他们,此番既然选择了出头,便没有再缩回去的道理。
宝平王照例充当起了急先锋,瓮声瓮气地道:“陛下,非是臣等不守规矩,实在是如今局势堪忧,我大渊这么多将士死伤,瀚海王还被俘虏在南朝,难道没个说法吗?”
另一人也附和道:“陛下,此战之罪,臣等看来,多半就在这个煽动怂恿南征的南院大王身上,此人定是包藏祸心,最好还是好好查查。”
这句话背后的意思则是:你要不给我们这个说法,我们也可以换个别的说法。
渊皇眼睛一眯,眼中闪过危险的寒光。
就在这时,右相拓跋澄缓缓道:“陛下,如今不单是我大渊内部之事,南朝占据战场优势,很可能顺势北伐,同时我们还有瀚海王和数万俘虏在南朝手中,若是想拿回这些兵马,恐怕需要给南朝一个交代。”
这句话说实话不该当着南院大王的面说。
但右相既然说了,那就有把握能够让南院大王无法因为这句话而记恨他。
事实上,这一句话,也的确起到了一锤定音的效果。
渊皇绝望地闭上了双眼,“革去聂图南所有职司,交付有司,审理其罪。”
宝平王却并不善罢甘休,开口道:“陛下,他还有王爵,又不能刑讯,如何能查明真相。”
渊皇的眼神陡然凌厉地看向他,吓得宝平王下意识后退一步,咽了口口水,但最终还是站定了维持着动作,与渊皇对峙。
片刻的沉默,让大殿之中,如同雷阵雨落下之前的压抑,让人几乎有些喘不过气。
“削去聂图南南院大王王爵,革去一切职司,交付夜枭卫,审理其罪。”
渊皇的话,仿佛抽去了南院大王所有的力气,跌坐在地。
数名禁卫已经走了进来,将其拖出了大殿。
执掌整个南面汉人州的南院大王,在这一刻,权势轰然倒塌。
冯源扭头看着殿外,他已经看不见聂图南的身影,但他看见了大渊汉臣的凄惨。
他重新低下头,在心头发出一声兔死狐悲的哀鸣。
议定了此事,渊皇有些不耐烦地挥手让宇文锐和拓跋青龙下去,听候发落。
待殿中只剩下最初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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