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南朝风字营确实为天下雄兵,悍勇难当,营啸之下,罪臣挽救不及,以至于遭遇惨败,请陛下降罪。”
拓跋青龙跟着开口道:“陛下,罪臣领风豹骑入南朝河北之地,步步为营,突袭占领见龙峡之后,虽并未冒进,而是整饬军寨稳固后路方才行军,但南朝早已知晓我等之动向,提前设伏,罪臣经过血战,即使杀伤了风字营近千人,终究因地利而不敌,只能领兵入见龙峡暂避,好在依旧保存了近万兵马。罪臣作战不力,请陛下降罪。”
渊皇冷笑一声,“好啊!朕算是听出来了,你们两个,嘴上说着请罪,心里都觉得不是自己有多大罪过是吧?”
他的语气骤冷,“意思是你们一人损失我大渊两万精锐战士,耗费海量的钱粮物资,寸功未立,朕和朝堂百官还得谢谢你们咯?是不是还要给你们表功封爵啊?”
天子一怒,宇文锐和拓跋青龙登时受不住,连忙跪地请罪。
右相拓跋澄忽然站出来开口道:“陛下,老臣愚见,沙场将军,没有不想赢的,更何况宇文锐与拓跋青龙皆是我大渊良将,能力不俗,更是定有建功立业之心。”
“只不过沙场对决,情况多变,统御众多,往往人力难改,这也是胜败乃兵家常事之本意。”
“如今败局已成事实,比起问责将领,老臣以为,我等更应该反思,为何我们不知道南朝军力竟如此强大?为何我们会选择在这样的时候,发动这样一场战争?只有厘清了这个情况,未来才不会重蹈覆辙。”
话音落地,渊皇的面色几乎是肉眼可见地瞬间阴沉。
左相冯源默默看了一眼拓跋澄,眼中带着一丝疑惑,而后迅速低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而早就憋了一肚子火,躁动不安的宗室们,则像是终于找到了方向,或者等到了信号一般,登时附和起右相的话,群起而攻之。
“右相之言甚是!南北相安无事这么多年,贸然南侵,结果损兵折将如此,很明显这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!”
“我大渊虽然号称控弦之士数十万,但我们都清楚,真正能上马打仗,并且称得上精兵的总共才多少?如今一战下去,十万精锐仅剩不到两万,这是何等的损失!又是何等的耻辱!需要多久才能恢复元气?”
“光是这样也就罢了,如今南朝打退我们三路进攻,他们能没有火气?如果他们此刻大举入侵,我们又该如何防范?”
“同时,西凉国也是墙头草,先前他们跟着我们去咬南朝,但如今看着我们败了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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