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同样不会收手,他的目标,也基本可以确定,是在海上。”
越王皱着眉头,“为何不是陆地?他煽动江南奴变,如今奴变之风处处蔓延,已经波及到了福建等地,他靠着这些家奴,是有能力逼迫整个江南士绅妥协的。”
荀先生摇了摇头,“那样,他就在明面上,站到了天下士绅的对立面了。以他的本事和才智,如果他知道了王爷有异心,那绝对不会这样主动将这些人推到咱们这边来的。”
宣先生郑重道:“在下曾经细细研究过他和卫王在山西剿匪的战绩,又观察他来到江南的行事风格,发现此人极其擅长抓住整个局势的弱点,然后以点带面,最后通过天马行空的手段,调动对手,让对手在疲于奔命之间,不知不觉地便大势已去。”
“便比如这江南,换了寻常人来,自然觉得是铁板一块无从下手。但他竟然敢直接冲到杭州这个腹心之地,以身为饵,悄悄布置下来杭州周边奴变之事,等奴变一成,便能掌握一股颇为强大的力量,同时拿到等闲情况下绝对难以搜集出来的情报。”
“等他回到杭州,用奴变这个事情,弄走了俞翰文,用奴变搞来的情报,砍了谭勇的脑袋,掌控了杭州卫,于是,咱们就自然地都慌了,注意力又被他吸引到了杭州城,结果他这时候,悄悄去接触了许东,将许东拉拢。”
“许东一动,咱们在海上的根本利益就有可能受损,于是,咱们就只能铤而走险使出倭寇这一招。而这一招,也同样被他看穿,遭到了如此一场大败。”
“仔细想想这一路上的事情,咱们完全是被他牵着鼻子走,疲于应对,咱们甚至都不知道他下一次出招在哪里。而这个局面,会随着他掌握的势力越来越多,能够动用的能量越来越大,变得越来越难。”
“在下想明白了这些之后,就一直在想一个问题。”
他看着越王,认真道:“我们为什么要被他牵着鼻子走,而不是自己设定战场,让他不得不参战呢?江南,可是我们的主场啊!”
在荀先生的这一番话后,越王很明显地神色一动,精神一振,身子也不自觉地有了几分朝着荀先生的方向倾倒,目光之中带着期待,“先生可有计划?”
荀先生点头道:“从目前的种种情况分析,钦差的下一个目标可能是汪直,但同时,他也有可能是故意营造出这样的态势,想让我们以为他的目标是汪直,从而暗度陈仓。”
“这并非在下胡说,因为他不可能不知道杨志鸿和朱俊达是我们的人,却在他们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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