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安邦心头剧震。
三品修士绝不轻易动手,就算动手,三品打三品的机会也不多见,而此时此刻,在平宁的埋骨之地,出现了三品打架的动静,这还有第二种可能吗?
李安邦猛地站起身,想去看看怎么回事。
毕竟他们来找何书墨谈判,只是个幌子,转移平宁县主,才是要紧的大事。
但是李安邦刚一起身,瞧见怡然自得的何书墨,心中陡然浮现一个猜想。
他咬牙切齿,语气愤恨:“是你?那个儒家三品,是你的人?”
何书墨可没本事掌控书院,只是笑道:“不敢不敢,在下乃是御廷司司正,彻彻底底的贵妃党,怎么会和书院的人扯上关系呢?兴许是路过的大儒,发现有人盗运尸骨,选择见义勇为也说不准。”
“你骗傻子吗?若不是你刻意安排,岂会这么巧合!”
李安邦已然开始歇斯底里。
张权举起枯木一般的手指,颤抖地指向何书墨的眉宇:“你今天根本不是来谈判的,是也不是?找李安邦,娶李家贵女,也是一个幌子。你真正的目的,是骗我们出来,等我们的人去找平宁县主,然后你再乘机人赃并获!”
事已至此,何书墨两手一摊,索性摊牌:“不错,我此前的确不知道平宁县主埋在哪里。二位老爷若是一直按兵不动,我还真奈何不了你们。不过有句老话说的好,不做亏心事,不怕鬼敲门。俩位的亏心事做得太多,你们太害怕,太心急了。”
李安邦听完这话,突然暴起,抽出袖中之刀,朝何书墨捅了过去。
书院大儒和秦渠交手,很快便会吸引来京城守备,以及平江阁的人。这两方的人马,再加上书院的人,三方见证,平宁县主的尸首肯定是瞒不住了。
既然平宁县主的尸首瞒不住,那么他们不如隐瞒平宁县主与李继业的关系。
只要平宁的死,不被联系到李继业头上,他们就还有冷眼旁观,保全自己的可能性。
而现在,何书墨是除了张、李两家以外,唯一知道此事的人,只要现在杀了何书墨,便没有人能把平宁县主和李继业联系起来!
当年,李安邦用这招将平宁县主怀有身孕的事硬压了五年,现在故技重施,再压五年又有何难?
铮!
在李安邦暴起伤人的同时,何书墨身边,同样瞬间响起一阵细剑出鞘的清吟!
谢晚棠俏脸含霜,严肃至极。
李安邦虽然是百炼道脉,但他毕竟是四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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