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?”
何书墨无语道:“刚刚不是还叫哥哥吗?怎么又换成表兄了?叫哥哥,不然我不高兴了。”
棠宝俏脸烧红,红润嘴唇微微嘟起,似乎是不好意思开口。
何书墨惯会拿捏贵女的心态,低声商量道:“那这样,以后你在我面前,就叫哥哥。在别人面前,还是叫表兄。怎么样?”
棠宝想了想,轻轻点头。
“说话。”何书墨催道。
“好。”女郎小声说。
“不是让你好,是让你叫一声哥哥听听。”
棠宝做了好久心理建设,终于开口低声道:“哥。”
“舒服了。”
何书墨喜笑颜开。
棠宝的声音虽然不大,但让她改变称呼的含金量却是很足。
贵女们是很在意亲疏礼法的,棠宝这一声“哥哥”叫出口,基本等同于承认了何书墨在她心里的地位。起码是最亲密的家人一档了。
“哥,张不凡。”
谢家贵女轻声提醒。
张不凡害死吴氏女的事情,谢家贵女从来没忘。
眼下终于要沉冤昭雪,她不可能放过张家二公子。
“走,下楼,去抓张不凡。”
何书墨声音轻松。
谢晚棠跟在哥哥身后,道:“哥,张不凡那边,你早就准备好了?”
“这是自然,没有张不凡,咱们哪来的人证去制裁张权?还记得之前咱们讨论过的‘囚徒的困境’吗?”
“嗯。”
“马上派上用场喽。”
鸿雁楼楼下,御廷司大队人马整齐列队。
在何书墨的刻意要求下,御廷司之内虽然不是军事化管理,但却是军事化训练,要求队列整齐,军容肃穆。
眼下正是验收成果的时候。
不用多余的形容,御廷司人马往楚淮巷一站,半条街的人下意识紧张起来,不敢嘻嘻哈哈,这就是对何书墨训练成果最无声的赞美。
何书墨扫视众人,清了清嗓子,道:“出发,捉张不凡。”
“是!”
御廷司众人齐喝,一时间,半条街都静了。
……
与此同时,楚淮巷,临江楼。
花魁月兰的房间中,一位身穿常服,鬓发半白的中年人安静地瞧着京城的夜空。
夜空中,属于儒家道脉,淡淡的浩然正气的力量尚未完全消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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