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,我还真有可能帮你一把。”
“三叔的言外之意是,我写了,所以帮不了?”
“帮得了,但得看公子的诚意。”
“我的诚意,两位不是早已心知肚明?我不告发你们,你们把李云依给我,还要我拿什么诚意?”
李安邦看着坐无坐相,悠然自得的何书墨,心中涌起一股没由来的火气。
这小辈是什么来路,说话做事怎的没有半分礼数?
谢晚棠哪怕尊为贵女,一样自诩晚辈,有礼有节。面对我们未敢有分毫不敬。
你一个祖上是农户,没吃过几天细糠的卑贱之徒,凭什么颐气指使,骑在我们代代荣华的五姓头上?
李安邦眼眸微眯,语气玩味:“何家小子,听你这意思,你能与我们谈,是在施舍我们了?”
何书墨谈笑间摆手道:“谈不上施舍,不过是好心请二位老爷找准自己的定位,我手上有你们杀害平宁县主的证据,谋杀皇亲国戚,重则抄家灭族,轻则死罪当诛。二位老爷可要想好了再说话啊。”
张权听完何书墨的话,把手搭在李安邦的胳膊上。
“贤侄,冷静,他在激你!”
李安邦冷哼一声,将已经到嘴边的打脸话语吞了回去。
大事要紧,先让这小子蹦跶一会儿,等继业、秦渠将事情办好,再翻脸教训他也为时不晚。
何书墨含笑道:“怎么了两位老爷,被我一个小辈上嘴脸,竟连嘴都不敢还吗?”
张权冷笑道:“何书墨,你还是改不了年少轻狂。老夫此前与你说过,你早晚得为你的狂妄付出代价。”
“我会不会付出代价,不劳张侍郎担心了。你还是担心你自己会不会付出代价吧。”
“你今天,不像是来谈判的。”张权语气冷峻,语速不快,说话间带着迟疑和思考。
何书墨乐了:“怎么,说我不是来谈判的,那二位就是来谈判的吗?”
李安邦瞳孔一缩:“你是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意思。”
何书墨推开鸿雁酒楼的窗户,看到远处的天空中,隐隐有发光的字符悬在高空。
儒家三品,言出法随。
严弘清和秦渠动上手了。
何书墨对面的张权和李安邦同样注意到了远处的动静。
李安邦有四品修为在身,感知力不比何书墨差。
“三品儒家修士……那个方向……糟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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