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是马夫阿升,还是何书墨本人,都不是第一次来大理寺监狱了。
因此显得轻车熟路。
监狱中,何书墨带着谢晚棠,直接亮明身份。
“我是御廷司带刀使者,狱丞何在?”
狱丞连忙赶过来拜见上官,道:“下官大理寺监狱狱丞,见过带刀使者,敢问上官有何要事,召见下官?”
“你们监狱,可有一个死囚,名叫‘韩壮’?”
狱丞赔笑道:“您稍等,我马上叫下人去查。来人,给大人上一壶好茶,然后速速去查咱们监狱里,有没有一个叫韩壮的!”
何书墨带着谢晚棠坐在桌边,但二人都没有喝茶的心思。
不一会儿,狱吏来报:“大人,确有一个叫韩壮的。”
何书墨和谢晚棠闻言一喜,何书墨当即道:“人在哪里,快带我去。”
狱吏道:“人,额,已经不在咱们监狱了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是这样的大人,韩壮是死囚,而且还是平民,并非官员,按理说不归咱们大理寺监狱管。之前他是涉及了孙长茂,这才一并关押在咱们狱里。昨天此人已经被刑部大狱提走了。之后,等着刑部复核此人的死刑,然后便是秋后问斩。”
听到狱吏的解释,何书墨没有多说,直接带谢晚棠离开了大理寺监狱,重新上了马车,直奔刑部大狱而去。
车上,谢晚棠高兴道:“外兄,韩壮昨天还活着。”
何书墨道:“他昨天还活着。不代表现在还活着。”
谢晚棠神色一紧,道:“外兄,你的意思是……韩壮现在……”
“嗯。多半已经不妙了。你想,刑部大狱为何早不提人,晚不提人,偏偏昨天来大理寺监狱提人?”
“莫非是张家在背后运作?”
“多半如此。而且最重要的是,一个犯人,你让他死在监狱中,监狱方面必然会承担一定责任。但如果你让他死在路上,那么,他便死得没多大关系了。张家派人在路上下手,总比在监狱中下手方便得多。”
谢晚棠听完何书墨的分析,心中难受,道:“外兄,那我们赶紧去孙长茂那边,或许还有机会。”
何书墨摇头:“没用了。以我对张权的了解,此人行事极为周密,如果韩壮遭中,孙长茂多半已经没救了。”
“怎么会……”
谢晚棠心里内疚无比。
如果她可以谨慎一点,韩壮和孙长茂这两条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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