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爸,你哥龟得住,我就不信你这种人也龟得住!除了吴氏女的案子,他肯定还有别的把柄落在外面。妹子放心,张家作恶多端,老子一个都不会放跑。”
“老子”一词,明显是一句脏话。
作为贵女来说,谢晚棠是肯定不能说这种话的。
她原先的确是不喜欢别人去说脏话,但今天很奇怪,她听见何书墨说了,非但不讨厌,反而心中竟然有一丝畅快的感觉。
“上车吧。咱们回御廷司再聊。”
何书墨撩开车帘,请贵女上车。
谢晚棠坐进车厢里,何书墨紧跟着一只脚踏入车厢,这时,一个带草帽的农夫打扮的人,刚好从他身边走过。
何书墨察觉到什么,双眸一缩,把脚放回地上,对谢晚棠道:“稍等我一会儿。”
说罢,他转头朝那个农夫追了过去。
跑了两步,何书墨冲农夫的背影喊道:“唐大人?怎么?月余没见,认不出我来了?”
农夫回头,瞧他的面容,赫然便是御廷司原带刀使者,唐智全!
只不过,与曾经意气风发的唐智全相比,如今的他皮肤发黑,已然显现出了许多老态。
哪怕穿上农夫的麻衣,也没有丝毫违和感。
活像一个挑水种菜的老农。
“这位大人说笑了,唐智全是谁,我不认识。我姓郑,叫郑智全。大人怕不是认错人了吧?”
何书墨哈哈大笑:“唐使官,你真有意思。你给张家当狗,结果连个张姓都混不上,到头来居然是跟张家的老奴一个姓氏。有意思。”
唐智全双拳握紧,额头青筋暴起。
他心里当然还有火气,面对何书墨的挑衅,咬牙切齿道:“何书墨,许久不见,你的嘴还是那么毒辣。”
“比不过大人的腰杆,狗尾巴草还能撑一撑呢,大人的腰呀,张家吹口气就断了。”
“呵呵,哈哈哈。”唐智全放声大笑。
他举起沙包大的拳头,在何书墨面前晃了晃,道:“不管是老子的腰杆,还是你那一张贱嘴。说到底,只有拳头才是王道。此地是刑部大狱门前,人多眼杂,你小子尽管嚣张吧。
“我知道你会来刑部大狱,我今天来就是特地来告诉你,你认识的那个唐智全,已经死在去边疆的路上了。而我,是张家新招的护院。以后,何大人走夜路,可得千万小心,否则,以你那点微末修为,还不够深夜飞贼一拳杀的。
“最后,告诉你一个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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