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,或许就可以保全了。
就算孙长茂该死,但韩壮是无辜的,他是吴巧巧的姑父,据吴巧巧说,她姑父是个憨厚的老实汉子。他原本是不该死的。
马车中,何书墨看着沉默的某人,宽慰道:
“不是你的错,就算你什么都没做错,你以为韩、孙二人就不会死了吗?他们涉及张不凡,必死无疑。唯一的区别,是张家为他们的死亡,付出多少代价罢了。现在是张家仅用了很少的代价,换取了他们两人的命。”
谢晚棠沉默着,问出了潘格曾经问谢明臣的问题:“外兄,你说,这些百姓的命,在张家眼里,值多少钱?”
谢晚棠抬起头,看着她对面,坐在车厢对角处的那个男人。
她坐在车厢的一角,那个人为了照顾她的情绪,默默的和她保持距离,同样选择坐在另一个角上。
他似乎,与那些想尽办法,托各种关系来到谢府,只为一窥她容颜的“所谓公子”完全不同。这种行为上的细节,让谢家贵女感受到了某人骨子里的修养,和对她的尊重。
潘格的问题问出来后,令谢晚棠没想到的是,何书墨不像她那样犹豫,而是几乎是没有一丝迟疑地脱口而出:
“人固有一死,或轻于鸿毛,或重于泰山。他们的价值,其实在我和你身上。我们如果能打败张家,他们便是重于泰山。我们如果被张家打败,他们就轻于鸿毛。”
“重于泰山,轻于鸿毛……”
谢晚棠思忖着何书墨的话,心中不禁有些佩服她这位外兄了。
他不但会查案,而且说话文绉绉的,很有哲理。
最重要的是,他似乎和她不一样,他的内心稳固而且安定,似乎不会感到迷茫和无措。
透过帷帽的纱布,谢晚棠偷偷看了一眼何书墨。
对于五姓贵女来说,能在静谧的空间里,和同龄男子相处的机会,几乎等于没有。
不过,谢晚棠对同龄公子并不好奇,他们往往幼稚得让她尴尬。但她这位“外兄”比同龄人成熟好多,与寻常人截然不同。
何书墨给她的感觉,其实有点像她的哥哥谢晚松。这让她确实对他产生了一些好奇的小心思。毕竟,他的的确确不太一样嘛。
何书墨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,也往她的方向看了过来。
帷帽下的谢晚棠紧张地忽闪着眼睛,连忙找了个话题问道:“外兄,泰山是什么山?”
“就是一座很高的山啦,一个比喻罢了。不用纠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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