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摘菜,串门聊天的聊天。
到了傍晚,阳光一下被遮蔽,整个天都暗沉下来,重新挂到门上的招客幡卷着展开,发出啪啪的声音,然后是树木摇动,树叶抖动间发出哗哗的声音。
正蹲在门边声讨钦天监,想着明天是不是要一起去找衙门要个说法,要个赔偿之类的人们对视一眼,立即起身收起招客幡,啪的一声死死地关上门。
景泰元年六月二十八酉时二刻,大风登陆,风,先是小风,才呼呼吹了不到半个时辰,风力猛地拔升,风卷着水从空中泼下来,打在地上、扫在树上、泼在屋顶上……
天瞬间暗沉下来,不到酉正,天就黑透了。
陆知府站在门内,着急的团团转:“竟是晚上来,这风得卷多久?”
幕僚道:“国师说,大风来得快,走得也快,但风团大的话,估计得下好几天的大雨,大风也会不止,今晚救灾的人都出不去,明日只能看情况了。”
“快别说话了,还不快把门关上,把我屋淹了,我把你扫出去和大风一块待着。”
知府夫人远远吼了一句,陆知府默默地和幕僚一起把门用力关起来,黑暗中,俩人大眼瞪小眼,都无话可说。
空中很快传来树木被拔起的声音,窗棂在狂风中摇动,还有瓦片被夹起后砸在地面上的声音,不远处传来惊呼声、喊叫声。
陆知府担忧不已,却又无能为力,这个时候他要是出去,能被风直接卷出去。
明明他什么都做不了,他却还是焦虑,焦虑得在屋里走来走去。
住在市舶司后院的曹吉祥透过窗缝看到外面卷起来的雨幕,还有院子里被吹得断枝的梧桐树,心中同样一阵难受。
“天灾,非人力之所抗啊。”
潘筠也正站在别院的门前看雨、看风。
她站在门口,风和雨却只打到她面前,并不能沾染她身。
王璁四个将椅子背过来放,排排坐在她身后的堂屋里,撑着椅背看她。
妙和惊叹:“小师叔真利害,我什么时候能有小师叔这么厉害?”
陶岩柏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后道:“你勤练不缀的话,至少十年。”
妙真:“我只看到哗哗出去的元力,小师叔好奢侈,元力这么用。”
王璁迟疑了一下后道:“或许是为了看大风,测算数据?”
妙真指着树下和檐下挂着的东西道:“测风速,看他们就可以。”
潘筠转身道:“风向变了,与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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