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着看每日进出的人,他把家里的几块地和一个杂货铺经营得风生水起,养着一大家子人。
要不是后来母亲和妹妹的药费越来越高,他也不会辞去守城门的工作,回蒲家给蒲思跑腿。
所以,他很聪明。
潘筠只是说到这里,他就明白了。
与其说,他出去后是听潘筠的,不如说是听新帝的。
后者和前者是不一样的,前者有可能是谋逆,但后者,却是忠君。
蒲敏想也不想,立即跪地道:“草民愿为陛下肝脑涂地。”
王璁不高兴了,嘟囔道:“分明是我小师叔救的你……”
潘筠拦住王璁,对蒲敏道:“你只要记住你这句话就可以。”
蒲敏连忙道:“我愿为国师肝脑涂地。”
“我不用你为我肝脑涂地,我只要你壮大自己,盯紧蒲思就行。”潘筠看了一眼天色道:“时间不早了,我们这就离开,此事你要保密,至少还需要两个月,你才能出去。”
蒲敏焦心道:“潘道长,我母亲……”
“我会让妙和和陶岩柏替她诊治,能保下一命。”
蒲敏松了一口气,心却还提着。
潘筠走后,他还是焦虑不已。
尤其晚上,矿工们累极,全都倒头就睡,此起彼伏的呼噜声中,蒲敏的焦虑被无限放大,他有些怨恨蒲思,明明答应了他会照顾好他母亲和妹妹,为什么没做到?
他甚至都没怪他让他顶罪,只要他在他进来后好好待他母亲和妹妹就好。
他竟然还给他母亲用错误的方子。
蒲敏心好似火烧一般难受,忍不住翻来覆去。
而离开的潘筠和王璁回到泉州。
再两日,正是钦天监测算大风登陆的时候,昨晚上大街上的挂着的东西都被取下来拿回家中,不能拿的也都用绳子绑好固定住。
大街上一个人也没有,大家都躲在家中等待。
早上,天阴沉,但无风。
中午,密云散去,竟然见了阳光,无风。
下午,大家忍不住出门,探头探脑的仰望天空,阳光透过白云落下,洒在海上透着金光。
众人摇头:“这钦天监是不是算错了,今儿也不像是有大风的样子啊?”
“说不准还真算错了,这凡人岂能算到神仙事?”
“就是,要是算到了,那神仙还能算神仙吗?”
大家摇头叹息,出门摘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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