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虚弱,之前的药方虽不能让她断根,却可以在保持状态下补益,虽然效果慢了一些;而改的药方会让她虚补过甚,这就和治河一个道理,堵不如疏,它这一副药下去却是把病灶堵起来,却又杀不掉,长此以往……”
蒲敏脸色越来越难看,王璁声音也放低了些,道:“如今她还是用这样的药方,身体已是强弩之末,再不疏导,只怕命不久矣。”
蒲敏抬起头盯着俩人看,半晌,他才声音沙哑的问道:“你们想要什么?”
潘筠:“我要你为我所用。”
蒲敏:“我一个流放的罪人,能为你做什么?你就算让我翻口供也没有证据,你们想拉下蒲思,几乎不可能,你也说了,他在为皇室做事。”
潘筠:“我不需要你拉下蒲思,我只要你牵制他,让蒲氏做该做的事。”
蒲敏忍不住笑出声来,抬起双手给她看:“我?牵制蒲思?我现在是犯人,连这座山都出不去!”
潘筠道:“我会让你出去的。”
蒲敏脸色一变道:“我若逃狱,必定连累我家人,我母亲和妹妹的身体可经不起折腾。”
潘筠:“我会让你光明正大的走出去。”
蒲敏微愣。
王璁道:“我小师叔现在是国师。”
蒲敏愣愣地看着她:“国师?”
潘筠眼睛微眯,道:“新帝登基了你知不知道?”
蒲敏双眼迷茫,显然,他什么都不知道。
潘筠目光扫过这座矿山,也表示理解,这些都是流放劳改的犯人,管理他们的官兵要是不说,他们是收不到外面的消息的。
蒲敏也迅速反应过来了,他心脏怦怦剧跳,问道:“皇帝,皇帝怎么会……他那么年轻,新帝是谁?”
“先帝御驾亲征瓦剌,战死沙场,新帝是郕王,”潘筠道:“蒲思当初投诚的是先帝,先帝驾崩,虽说他还在为皇室做事,手底下却不干净,心里的小算盘也太多了。”
蒲敏心思急转,眼睛闪闪发光。
他不是傻子。
蒲家人都是经营能手,蒲敏只是为了照顾母亲和妹妹,想要一个安稳的工作环境,所以才找关系进入地方驻军,还特意把自己调去守城门。
别看守城门清苦,地位低,但工作时间稳定,且除了在衙门中受些歧视,只要出了官吏范畴,他是很能狐假虎威的。
他也只是借用这一身皮保护自家的产业。
且守城门得到的消息可不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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