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抗体为何物?”
“额……反正短时间内再不会染了风寒。乖,快把药吃了。”
黛玉乖顺应下,一羹匙一羹匙吃罢,竟不觉如何苦涩。陈斯远一琢磨,大抵是黛玉经年累月的服药,早就习惯了良药苦口?
雪雁接了空药碗,陈斯远便将黛玉搂在怀中。黛玉闷闷的道:“原还想着重阳日邀了云丫头过府一叙呢,谁知竟病了。”
陈斯远笑道:“离重阳还有几日,妹妹好生将养,说不得到时候就好了呢。”
黛玉蹙眉道:“哪一回不是绵延上十天、半月的?重阳前,我大抵是好不了啦。”
重阳日,多是寻亲邀友登高望远,陈斯远不愿爬山,思量一番,忽而想起燕平王好似在小汤山有个庄子。
当下便道:“且看吧,若是妹妹到时候还病着,咱们干脆往小汤山游逛两日,泡一泡温泉,说不得就好了呢。另则,荣国府如今多事,这会子下了帖子,三位妹妹也不见得能来。”
黛玉纳罕道:“又出了何事?”
陈斯远沉吟一番,便将王夫人谋算贾母私库,生生逼死琥珀一事说了出来。另则还有李纨即将卸掉管家差事一事。
黛玉听罢只幽幽一叹,心下杂乱,既唏嘘惋惜、又庆幸不已。
唏嘘的是,贾家如今人心浮动、乱象已生,黛玉也读史书,自知知晓自古坚城少有自外往内攻破的,多是因内乱而破。贾家这等局面,败相已成,只怕再难挽回;
庆幸的是,还好身边良人早早谋划着将自个儿接了出来。否则若依旧身处局中,只怕黛玉也难幸免其身。
如今舅母王夫人愈发偏激,早前既然能算计宝姐姐,焉知不会算计了自个儿去?
这般想着,黛玉便不自查地搂紧了陈斯远的臂膀。好似探知了黛玉心绪,陈斯远便低声安抚道:“多思无益,妹妹如今只管养好了身子骨就好。再说妹妹姓林,又不姓贾……”说话间附耳低声道:“总要以林家宗祧为重啊。”
黛玉眨眨眼,顿时俏脸泛红,抬手轻轻捶打了其一下,嗔怪道:“没个正经,见天就想着腌臜事儿!三路院子,那般多姬妾还不够?”
陈斯远笑道:“便是再多,也不是妹妹啊。”
黛玉哭笑不得,翻了个白眼咕哝一声儿‘油嘴滑舌’,身子反倒捱得更紧了。
过得半晌,眼见黛玉犯了瞌睡,陈斯远便要将其安置床榻上。谁知略略动作,顿时抻得其眉头大蹙、凉气连吸。
唬得黛玉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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