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精神起来,忙问道:“这是怎地了?”
陈斯远尴尬道:“闪着腰了,无碍,妹妹且歇着吧,我过会子贴一副膏药就好了。”
黛玉不觉有异,正好倦意上涌,没一会子便睡了过去。
陈斯远见其睡着,这才起身扶腰往东路院去看迎春。没一会子,苗儿便寻了一贴狗皮膏药往中路院正房去了。
待其出来,绣橘尚且追着其问:“老爷一早儿还好好儿的,怎么就闪了腰?”
苗儿到底与绣橘相识日短,有些话儿不好多说,便含混着遮掩了过去。转头寻了条儿便道:“甭问了,定是司棋那狐媚子缠磨的!”
条儿纳罕道:“那岂不是与东路院太太差不多了?”
苗儿撇嘴道:“何止?薛太太不过勉励支撑,那司棋方才是与老爷旗鼓相当呢。”
条儿顿时肃然起敬,对单个儿降服住自家老爷的奇女子仰慕不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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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斯远腰疾发作,一连几日,或照看生病的黛玉,或宿在迎春房里,难得消停了几日。因着黛玉抱恙,宴请荣国府诸姊妹的事儿便只得延后。
这日腰疾渐好,陈斯远正在书斋里倚红偎翠,先是荣国府送了信儿来,说是后日邢夫人登门,寻陈斯远商议邢德全婚事——什么商议婚事,陈斯远出了银子,万事都有邢二姐操办,邢夫人此言不过是托词。
此来家中,一则拿了嫡母的款儿想要压迎春一头,另则也是寻机试探看看有没有机会与陈斯远偷欢。
陈斯远暗自一笑,心道邢夫人只怕是想多了。且不说二姐姐并非是表面那等面团儿性子,单是中路院那几个姬妾在,邢夫人就注定无功而返;
方才打发了送信儿的下人,不多时,又有婆子送了一封信笺来。
陈斯远出言问询,婆子只道是递铺送来的,旁的一概不知。
陈斯远心下纳罕,展开信笺扫量几眼,旋即欣喜异常!却是李纨写了亲笔信,说这几日借着处置老太太私库的光景,能得空往大格子巷走一趟。
陈斯远一直挂念李纨,得了此信哪里还坐得住?推说外出访友,一连三日都守在大格子巷。
正望眼欲穿之际,第三日下晌,李纨果然来了!
久别重逢,二人也顾不得说话儿,拥在一处,少不得云贪雨恋、凤管鸾箫。待春风两度、风消雨歇,这才得空说起话儿来。
李纨哑着嗓子细细说了贾兰情形,陈斯远便道:“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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