吭哧吭哧地抬着个锈迹斑斑、但足够结实的铁条焊成的拉猪笼子,王大拐拄着拐棍在后头指挥。
“光阳!你要这玩意儿干啥?嚯!我的老天爷……”
王大拐话没说完,眼珠子就瞪圆了,死死盯住角落里那团黄黑相间的巨大阴影,手里的拐棍差点没拿稳。
“活捉了个病秧子大虫。”
陈光阳言简意赅,指着铁笼子,“就放这儿!二埋汰、三狗子,上手!把铁笼子给我立起来,门朝这边开!”
众人这才看清地上捆着的是啥,一个个倒吸凉气,手脚都有些发软。
听到陈光阳的吼声才回过神,七手八脚地把沉重的铁笼子拖到指定位置竖好。
“铮子,绳子别全解!留脚上和嘴上的牛皮索!”
陈光阳指挥着,自己上前,左手依旧死死揪着老虎后颈那块厚皮……这是猫科动物的软肋。
右手潜水刀飞快地挑断了几根捆着虎躯的麻绳,只留下四肢脚踝和嘴巴上的牛皮索捆扎。“听我口令!一、二、抬!”
师徒四人使出吃奶的力气,脸憋得通红,脖子上青筋暴起,才把这三四百斤的巨兽连拖带拽地塞进了铁笼子。
铁笼门“哐当”一声落下,陈光阳立刻用带来的大铁锁“咔嚓”锁死。
“成了?”二埋汰靠着铁笼喘粗气,心有余悸地看着笼子里偶尔动弹一下的老虎。
“成个屁!”
陈光阳抹了把汗,“这铁条能顶住它撞?找木头!碗口粗的柞木杠子!围着铁笼子,再给我打一层木头笼子!缝隙塞死!”
众人又是一阵忙活。
仓库里斧劈锯响,木屑纷飞。
二埋汰和三狗子带着人,把抬来的几根粗壮柞木削尖了头,深深楔进冻土里。
围着铁笼子密密匝匝地打了一圈木桩子,间隙用更细的木棍和榛柴棵子塞得严严实实。
最后用浸过水的牛皮绳来回捆扎勒紧,打了死结。
一个里铁外木的双层牢笼才算成形。
笼子里,老虎被挪动折腾,似乎耗尽了最后一点力气,肚腹的起伏更加微弱,拉风箱似的喘息都几乎听不见了。
“师父,它…它怕是不行了?”李铮看着老虎嘴角不断溢出的带血沫子的涎水,小声问。
“死不了!肚子里那毒药耗子药劲儿还没过呢!”
陈光阳从帆布包里翻出一根预备好的、拇指粗的胶皮管子,又让李铮去灶房提了满满一大桶冰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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