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道友将才身故,摘星楼又得强援,对面那些逆贼反扑之势正是最凶最狠的时候。或要在全境再次大发,方才能解这燃眉之急。”
匡琉亭听得皱紧眉头,见得匡则孚已在沉思,即就出列言道:“绛雪前辈或不晓得,依着公府一众属吏所言,下头都已是一触而发的时候。若是再行征发,怕有不谐生出。”
绛雪真人目中稍有意外,毕竟匡琉亭在阵前逼着五姥山、合欢宗两家金丹许死不许退的时候,可无有这般慈悲心肠。
“外间所传倒也不错,这厮与卫帝一般性情,又是信的‘拔擢寒微’那套鲁钝之言。丹成上品?到底年轻、天真可笑。”
绛雪真人隐下心头腹诽,面上生些浅笑出来:“秦国公所言甚是,”她肯定过后,复又转向匡则孚言道:“那或要北王殿下相询北衙、能否再求援军了?”
后者强行掩过心中不满,心头却想着殁在阵上的怎么就是那乖巧听话的月隐真人,反将这貌美毒蝎留了下来。
不过此时有真人能为宗室所用,他这北王便已是谢天谢地了,哪里又会多言。他只是摇头一阵,淡声回道:
“葬春冢本要过来,只是两河道又被太一观挑起民变,这才耽搁了。于今之计,还是需得靠我们自己。
打得好,今上手上便有大把精兵良将来做调遣、周遭数道亦是遍布援军;但若是打得不好,玄穹宫那边亦是.唉,满朝文武无用、累得君父受人钳制若此,该是万死!”
堂中众修或是皆都晓得,便也未有意外,只是听得匡则孚否决过后,这才都熄了心思。至于匡则孚那所谓万死之言,更是置若未闻。
匡琉亭亦与匡则孚一般生出起主辱臣死的念头,遂就再施一礼、朗声言道:“王叔在上,于今之计、或可攻其必救。”
这北王是位从战阵里头滚过来的真人,不消相询、只是稍一思量,即就明白了匡琉亭是言何意:“悦见山?此去古玄道何其遥远,何人可肩负这重任?”
后者不假思索,躬身言道:“丰城侯勇于任事、武宁侯果毅难当可为良选。”
“那老鸟么?”匡则孚显是忽略了被匡琉亭一同提及的另一人物。
他与费天勤曾经数度列在同阵之中,自是晓得这老鸟本事若何。只是这才意动,一旁的绛雪真人即就发声提醒:“只是丰城侯若走,那于山北行营而言,亦是失一强援。”
这美妇人所言亦是实情,临阵时候摘星楼那些金丹若是见得了费天勤现身,往往却要比见得元婴真人还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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