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理与心理冲击。
谢昭华站在原地,脸色凝重如水。
她也“感受”到了,那是一双粗糙的手抚摸她头顶的触感,温暖而有力,带着淡淡的草药香。
但她自幼在璇玑阁长大,从未有过这样的亲人。
她猛然攥紧了拳头,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心中成形。
这不是记录,这是记忆的倒生。
玉简并非在播放一段影像,它是在利用那“准同步沉默”的频率为蓝本,强行在观察者的脑中,凭空创造、孕育出一段从未发生过的“真实记忆”。
就在璇//玑阁的混乱初现端倪之时,远在千里之外的边陲废墟,赤脚的张阿妹正蹲在一群孩童中间。
孩子们用一种当地特有的“躲猫猫草”编织着粗糙的戒指,互相赠送。
一个虎头虎脑的男孩将一枚草环递到她面前,咧着缺了门牙的嘴笑问:“阿姨,你要吗?”
张阿妹接过那枚翠绿的草环,指尖轻轻捻动。
草叶的脉络清晰,带着阳光与泥土的气息。
她忽然抬眼,对那男孩说:“戴反了会倒霉的。”
男孩不解地看了看手中的草环,正反并无区别,他不信邪地将其套在了自己的小指上。
第二天,这孩子在追逐嬉戏时果真摔了一跤,膝盖磕破了一大块皮,哭得惊天动地。
在同伴的哄笑声中,他委屈又害怕地将那枚带来厄运的草环摘下,挖了个小坑,郑重其事地埋进了土里。
十年后,当谢昭华的密探追查到此地时,发现这里已经形成了一个奇特的习俗。
所有用草编织的信物,都必须故意留下一处瑕疵,或是在收尾处打一个反向的结,美其名曰“留破运”,意为将厄运预先留在信物里,佩戴者便可平安顺遂。
自此习俗形成后,当地竟真的再无人提及无故的灾厄。
谢昭华从密报中察觉到一丝诡异的规律。
这类毫无逻辑的“无意义行为”正在以一种可怕的速度扩散。
有的村落仅仅因为一个旅人梦呓了一句话,便将村口的石狮子涂成黑色;有的村妇在烧饭时锅盖被蒸汽顶得跳动了一下,便将那天定为全家人的“忌日”,终生在那一日禁食。
这些行为的源头千奇百怪,毫无规律可循,却又像病毒一样,一旦出现,便会迅速固化为不可动摇的习俗。
与此同时,另一条线索指向了更深层的异变。
当年姜璃破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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