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的三妹被范池玷污,但阴差阳错,她害了自己,亦或是范池本就心存歹念。”
“如今事情已经闹大,于侯爷来说,未尝不是一件好事。”
勇信侯忙问:“请昭武王指条明路!”
许靖央抿唇:“趁着现在,为令爱定亲,将她尽快嫁出去,从宫里脱身。”
勇信侯怔忪片刻,反应过来。
没错,倒是极好的良机!
许靖央提醒他:“范池并未真正得手,只是名声有污,但凭侯府的势力,不必担心寻不到好的赘婿。”
“对,对……”勇信侯沉思后,连连点头,“昭武王,您说的正是不错。”
萧贺夜起身,走到许靖央身旁。
他沉声说:“靖央猜测,再过不久,父皇就会调本王离京,届时若沈明彩对皇上而言没了用途,她的下场,未必能好过。”
勇信侯浑身冰凉,立刻拱手:“多谢王爷和昭武王提醒,这份恩情下官铭记在心!”
话都说完了,许靖央和萧贺夜也马上离开了。
马车上,萧贺夜问许靖央:“你怎么手下留情了?”
她明明有能力等着范池欺辱沈明彩之后,再将此事推到众人眼前。
许靖央看向他:“真的让范池得手,沈明彩可能会死,但她三次冒犯我,又想出了那么阴毒的办法,我得让她生不如死。”
萧贺夜笑了。
许靖央皱眉:“王爷笑什么?”
“笑王妃虽手段冷硬,但仍留有余地,本王日后,还要多仰仗王妃了。”
“还没成婚。”许靖央立即纠正,旋即把冷了的手炉塞回萧贺夜手中。
他们不知道,在他们离开以后,勇信侯又跟妻子大吵一架。
只因勇信侯打算上奏折,请皇上允许沈明彩辞去女官的身份,在家中休养。
勇信侯夫人得知,当即怒斥勇信侯没有主见。
“旁人害了你女儿,你不想着为女儿找回公道就罢了,那昭武王来了关上门跟你说了两句话,你就肯吃下这个哑巴亏,彩儿到底是不是你女儿!”
勇信侯也恼怒训斥,吵得脸红脖子粗。
“就因为她是我女儿,我才要将她拉出这个泥潭!你别告诉我,彩儿下药的事,你什么都不知道!”
勇信侯夫人僵了僵,侧过头去,擦掉泪水。
夫妻二人僵持半晌,如同仇人相见。
好一会,勇信侯夫人声音冰冷说:“我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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