勇信侯夫人愤恨说:“彩儿清白被毁,昭武王当场踹死范池,分明是杀人灭口!”
“范池是唯一知道屋内实情的人,现在死无对证,你让彩儿往后如何自处?”
勇信侯皱眉,压低声音:“便是如此,也不能去逼宁王做抉择!你这是以下犯上!再说,这件事到底是不是彩儿做的,我总要问个明白。”
他要往房里去,却被勇信侯夫人猛地推开。
“问什么问!彩儿受了这么大的惊吓,你不想着为她讨回公道,反倒要审问她?”
“真相重要还是她的名声重要?她这辈子都毁了你知不知道!”
勇信侯被妻子的怒火激的一愣。
他马上便道:“范池连出席梅宴的资格都没有,外头都传是彩儿带他进去的。”
“你倒是说说,彩儿带他去做什么?范池可是你的表外甥!”
勇信侯夫人眼神一闪,底气不足的别开脸:“我怎么会知道?”
就在这时,管家急匆匆赶来。
“侯爷,宁王殿下和昭武王到了,正在正厅等候。”
勇信侯脸色骤变,急忙整理衣冠就要往外走。
而勇信侯夫人,顿时像疯了般往外冲。
“我要找许靖央问个明白!为何要害我女儿!”
“胡闹!”勇信侯一把拽住她,厉声对一旁的嬷嬷道,“把夫人带回房里好好看着!”
“放开我!我要问问昭武王,我们沈家到底哪里对不起她!”勇信侯夫人挣扎着哭喊。
勇信侯头痛欲裂:“你消停些吧!”
看着嬷嬷将妻子强行带走,他深吸一口气,整了整衣冠,疾步往正厅走去。
正厅内,萧贺夜端坐在侧首的紫檀木椅上,玄色蟒袍衬得他面容冷峻如冰。
许靖央则负手立在厅堂中央,仰首望着墙上悬挂的一幅《寒江独钓图》。
画中老翁独坐扁舟,在风雪弥漫的江面上垂钓。
笔触含蓄内敛,意境清冷孤高,处处透着明哲保身的谨慎。
勇信侯的为官之道,也更彰显出慎思两个字。
“下官参见宁王殿下,昭武王。”勇信侯快步进厅,躬身行礼。
许靖央缓缓转身。
冬日薄阳透过窗棂,在她清丽的侧脸上投下淡淡光影。
狐裘的雪白风毛随风轻扬,凤眸中寒光凛冽,不怒自威。
“侯爷教女有方。”她声音平静,却让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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