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侯浑身一颤,“今日梅宫之事,侯爷可都听说了?”
勇信侯额角渗出细汗:“下官略有耳闻,正想细问。”
许靖央淡淡道:“这可不是小事,侯爷此时再问,没有任何益处。”
萧贺夜看着勇信侯,语气更是严厉。
“之前本王提醒过你,管好家中内宅,以免给自己惹祸,看来你根本没放在心上!”
勇信侯扑通跪地。
“下官教女无方,请王爷,昭武王恕罪!”
就在这时,厅外不远处传来勇信侯夫人的哭喊。
“许靖央!你害我女儿清白,苍天在上,一定会给我们一个公道的!”
勇信侯脸色煞白。
许靖央走到正厅门口,看见月洞门的位置,勇信侯夫人的身影被两个嬷嬷死死按住,拉了回去。
哭骂声渐渐远去。
萧贺夜盯着勇信侯,浑身气势森寒。
“看来你们对本王的王妃颇有怨言?”
勇信侯急忙叩首:“内人悲痛过度,胡言乱语,还请王爷、昭武王恕罪!”
许靖央反手关上了门。
勇信侯心里咯噔一声:“昭武王,您这是……?”
许靖央没说话,萧贺夜冷冰冰说:“靖央认为你女儿被人利用,故而不愿追究你的错。”
勇信侯一愣。
许靖央已经走到他面前:“侯爷起来说话。”
他这才战战兢兢起身。
只听许靖央说:“梅宫是太祖赐名之地,意义非凡,此次梅宴邀请宾客众多,皆出身权贵门阀。”
“如此重要的宴会,如此重要的地点,贤妃却全然将办宴的权力交给令爱,其中必有皇上授意。”
勇信侯惊的面色煞白,好似听见一声闷雷。
“昭武王的意思是……今日之事,果真是彩儿有心构陷,只因皇上给了她这个机会?”
许靖央颔首:“皇上知道,令爱跟本王有私怨,利用她来对付本王,从而离间侯爷和王爷的关系。”
皇上的目的,岂会是损伤一个女子名节那么简单?
必然是有更深层的目标。
勇信侯被许靖央点醒,浑身发冷。
皇帝的招数,真是无孔不入!
将近傍晚的光影渐渐横斜,风吹庭中松柏。
许靖央的面容半隐在室内的光影暗处。
“迷情药,定是沈姑娘下的手,目标是害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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