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婳的手在桌下握得更紧,犹如一场他带着她冲破界限的胜利。
她终于可以大口呼吸。
这个家里,谁也不可以提虞姝。
吃完饭,本来应该一家人坐在一起聊聊天,但刚刚那餐饭吃得虞求兰心力交瘁,彼此之间只能维持体面的笑容,实际上气氛微妙到无法继续交谈。
虞婳和周尔襟上楼,两个人不说话,平静进了房间。
关上门,彼此对视一眼,忽然不约而同地笑了,虞婳转过头去,想忍笑但莫名其妙忍不了,眼底却有热意。
第一次有人为她出头。
周尔襟一直垂眸睇着她浅笑。
他伸出长臂,把虞婳搂进怀里,宽大温暖的拥抱如把她裹进一团轻软饱满的被褥里。
不再需要刻意把自己的情绪漠视剥离,是事事都有正向反馈。
周尔襟低下头,一下一下亲她,柔软的唇贴在一起的时候好像有千丝万缕的线牵拉着,虞婳的唇角都压不住,这一刻的亲密有些噬人。
她知道这吻无关欲望,只关乎他的在乎。
很难想象有朝一日她会和某个人这么亲近。
周尔襟把她裹在自己身体里,大掌托着她纤薄的后背,云淡风轻说:
“终于有资格说这些话。”
落入虞婳耳中。
意味着周尔襟曾经就关注到她受过的不公,但没有身份去为她出头。
她一时觉得自己应该更早和他有交集。
虞婳贴着他平阔的身躯,双臂环抱他精贵蚕丝裹着的窄硬腰身,完全贴合的拥抱似调动身体里所有旖旎丝流,和他滚在一起。
和一个明知喜欢自己的人。
直到虞婳想松手,周尔襟温和看了一眼手上的表:“八点多了。”
虞婳不解:“怎么?”
“看样子他们也是没有安排之后的活动了,只能我们两个自己活动。”周尔襟漫悠说。
“什么活动?”虞婳接着问。
周尔襟思索片刻,温声说句:“我去洗澡,洗完再聊。”
已经让人提前送过他的衣物过来。
虞婳莫名有些不舍。
但是周尔襟刚进去没多久,陈问芸的电话就来了。
打的是周尔襟的手机。
虞婳犹豫一下,还是拿起来接过,轻轻叫一声:“妈咪。”
那边的陈问芸甜甜地拉长声音应一声:“诶,宝贝女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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