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也会喜欢你的。”
但那个时期已经过了,她不是只能依靠父母评价去斟酌人生的小孩了。
她不出声,一直低头扒饭,把自己的压抑难受全部咽进去。
周尔襟发现了,他放下了筷子,忽然温沉开口道:
“妈,有一件事,我可能得和您认真聊聊。”
虞求兰还笑容满面的:“什么事?
周尔襟直接说:“以后可以不在婳婳面前提虞姝的事情吗?”
一时间,虞婳的筷子都停住了。
虞求兰一僵。
没想到女婿会这么突然地说出这种话。
而且她也没说什么。
她还维持着笑容,慢声说:“小姝是她姐姐,也是家里的一份子,提也很正常,总不能她走了,我们也把她完全忘了吧?”
周尔襟却没有把这件事就这么揭过:
“当然没有要求您完全不提,只是在婳婳面前不提,对婳婳来说,她没有见过虞姝一面,也没有任何感情,您提虞姝姐,对她来说只有伤害。”
虞婳握着筷子,呼吸都有些放缓。
虞求兰却笑着,看向虞婳:“婳婳,你也觉得应该不提姐姐吗?妈妈常挂念你姐姐都已经二十多年了。”
周尔襟却鲜有的态度强硬,直接截住话头:
“您不用问虞婳,现在是我在和您沟通。”
他语气仍然平薄,没有太多起伏,好似温和,但威胁力远强过大喊大叫的人。
让人能感觉到,他今天必须杜绝后患,往后都不能在虞婳面前再提那个死掉的姐姐。
虞求兰无法通过推着虞婳自己说“没关系“的方式,把这件事糊弄过去。
虞求兰还是能维持着笑意,想周旋一下:
“婳婳也没有太大反应,家里都习惯了。”
周尔襟不躲不避,漆黑眼眸平稳有力地凝视着虞求兰,平静道:
“抱歉,是我有很大反应。”
虞婳看着周尔襟凌厉冷淡的侧脸,他八风不动,毫无退却之意,温和的人忽然这样,是为了她。
她在此处的坚冰好似被人用铁锹敲出一个洞口。
虞求兰不说话了,像是在以沉默退却这话题,冷处理是她常用的方式。
虞婳以往试过和她沟通,虞求兰就是这样每次都当她说的话是耳旁风。
她已经习惯了,无声地低下头,平静剥离她的情绪,求不到的东西,她一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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