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希望再影响她,只漠视这件事当成不必要。
周尔襟的手在桌下握住了虞婳有些冰凉的手。
他平静道:“在我这里,婳婳就是独一无二的,听见您用她和别人对比,我会不舒服,不止是和虞姝。”
一点都不给虞求兰退路,推着虞求兰把这件事解决。
如果对方只是普通小辈,虞求兰当然可以漠视,但对方是虞家需要依靠的大树,平时尊重那是因为面上的亲情需要维系。
但实际上,对方身上牵连着目前虞家最大的生意。
而周尔襟并没有就此却步:“妈,我希望家里人都不在婳婳面前提虞姝,可以吗?”
虞求兰第一次在虞婳的事情上被挑战权威。
连一贯不管事的郑成先都觑着虞求兰面色。
而虞婳被周尔襟十指交缠握着,温暖厚重的大手紧紧贴着她,心跳亦被对方牵连着,同样是温暖的,毫不害怕,没有长期以来那种习得性无助的空荡。
像无论是什么结果,周尔襟都会保护她。
虞求兰沉默,周尔襟也一样沉默,没有更改任何要求。
这种等待对方先着急而后让步的谈判技巧,彼此都太熟悉,在商场上常用。
虞求兰有些勉强笑了笑,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葡萄酒:
“好不容易一家人能聚一聚,没想到会因为这件小事不高兴。”
虞姝的事被说成是小事,是这么多年来头一遭。
虞婳都需要低头,去掩饰自己这一刻的动荡。
虞求兰跟着说:“妈也没想到这个地方会让你不舒服,既然这样以后就不提了。”
周尔襟却平和说:“不仅是不提,婳婳的生活里,尽量少出现虞姝的痕迹,我认同我的妻子不是独生女,但她不能一直被排挤。”
“好……”虞求兰有些艰难应,只能维持表面体面地虚笑,“那以后小姝的忌日,就不叫婳婳去扫墓了。”
周尔襟看向虞婳,温和问:“还有其他的吗?”
虞婳正常来说,应该是说没有了。
因为她一贯不是咄咄逼人的人,对她有一点好,她都觉得可以了。
但周尔襟为她出头,如果她只说没有了,太对不起周尔襟。
这么多年周尔襟是唯一一个为她出头的。
她平静道:“挺多的,我会列出来发个文档给你,辛苦了。”
虞求兰的脸色已经僵住。
但周尔襟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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