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婚礼之后,我会以泰莫利亚国王的身份,立刻将整个新征服的瑞达尼亚领土册封给你!基里曼,北方无人能及的强大公爵!”
弗尔泰斯特的手握紧了酒杯,指节微微发白,说出了最核心的利益捆绑:“当你和雅妲的第一个儿子降世,取名、受洗之后……我会将泰莫利亚的王冠与权杖,一并交给雅妲!”
“而那时,你,我的女婿、泰莫利亚未来国王的父亲!将成为摄政王,与雅妲共同执掌这北方最强的国度!直至你们的儿子长大成人!”
营帐里再次陷入沉默,只有炉火噼啪声。
弗尔泰斯特屏住呼吸,他的提议几乎倾尽全力,将王权、血脉、土地作为最牢固的锁链,试图将眼前这尊超越凡俗的战神牢牢绑定在泰莫利亚王室的战车上。
基里曼的目光在摇曳的火光下显得深不可测。
他缓缓站起身,高大魁梧的身躯在帐篷内投下长长的阴影,仿佛将老国王那热切的期待都笼罩在内。
他走到帐篷门口,掀起厚重的门帘一角,冬日的寒风瞬间灌入,吹散了帐篷内的暖意。
他遥望着暮色下那座沉默的、巨大的黑色剪影——崔托格城,城墙上零星的灯火如同垂死挣扎的眼眸。
“王权,领地,爵位?”基里曼的声音响起,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简单的天气事实。
“弗尔泰斯特陛下。”他没用岳父的称呼。“当你拥有了可以碾碎一切规则的力量时,这些东西,不过是路边的碎石。”
他微微侧头,目光扫过弗尔泰斯特瞬间凝滞的脸庞,“是王座需要我,而不是我需要它。”
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淡漠:“至于我和雅妲的婚事,这是我们之间的事。她的意愿才是关键。而我想要的……”
基里曼放下帘子,转过头,眼神在炉火映照下,冰冷而深邃:“……从来都是我自己去拿。而不是等谁来册封。”
弗尔泰斯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,如同被人抽干了力气,佝偻在扶手椅中,握着酒杯的手微微颤抖。
他看着基里曼那如同面对孩童玩闹般的平静,看着对方目光中毫不掩饰的对凡俗权柄的无视……巨大的无力感和难以言喻的寒意从脊椎骨升起。
他想过基里曼的野心,想过种种博弈……却唯独没想过,对方早已站在了俯瞰尘世王座的高度。
他张了张嘴,最终什么也没能说出来,只剩下一声沉重而苦涩的叹息在营帐中回荡。
炉火的光芒在他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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